见到王明珠的那一刻,他心里面那种疯狂叫嚣的委屈才稍微平静了下来。
两人就这么泪眼朦胧地对视着。
过了一会儿,王明珠终于走上前来,不再看他,牵着他的手就往回走。到了她自己的院子里,径直拉他坐在了梳妆台前。
先是看了看他头顶的伤,憋着嘴委屈的要哭,或许是感动的要哭?总之是差点便哭出声来,她强忍住,找来了些烧酒,拿着赶紧的白布倒了些,轻轻地按在他的头皮上,说道:
&ldqu;疼……你忍着些。&rdqu;
&ldqu;嗯。&rdqu;朱友珪十分乖顺的嗯了一声,再也没说别的。
布巾的冰凉的烧酒贴到头皮上很快就变的火辣辣地烧的疼,可是他的内心的寒凉却被这疼痛给烧没了,变成了温和的暖意。
王明珠利落地处理干净了他的伤口和头发,在他的伤口处轻轻吹了吹,见问题不大,便拿起了一根干净的绑发长带,用牙齿轻轻地叼着,两只手轻柔又灵巧的开始给他梳头发。
也许是因为练舞的原因,王明珠的一举一动都有着特别的韵律,好看舒心,又利落,又温柔。
平时朱友珪就特别喜欢她替自己梳头发。今天她梳的尤其的小心仔细,生怕弄疼了他。他只是隐隐能感受到她手指上柔软的皮肤挨着自己时轻柔的触感。
不一会儿,她将那收拾的头发弄好了,长发将短发一丝不苟的藏在了里面,被她抓在了手里,她将嘴里的发带一拉,绕着那一点点的发髻缠绕着,不一会儿就打了个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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