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手持斧子的男子说道,“姑娘你应是失足掉进了河里,我家婆子清晨去河边浣洗衣物时看见了你。”
阿念的脑袋有些痛,“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大溪村。”那男子解释道,“她们去菜园子还没回来,你且等一等,我去山上砍些柴。”
阿念听罢,静静地躺了下来,脑袋乱得像是一锅粥,一会儿她像是看到自己被剥皮换脸、惨死街头;一会儿又像是她回了小时候,父慈祖爱,一片和谐的景象;再然后好像是师傅教自己武艺,哥哥姐姐伴于身侧。
终于,她理清楚了这一切,是了,她是从易安峰出发,要回孟府,可是她不是和沫儿在一起吗,难道沫儿也掉下了水。
待到这家里的妇人和孩子回来之后,她也是打听到当时只发现了自己一人,无奈,只得问清楚了她们发现自己的地方,到时候顺着那河流往上游去,说不定能找到沫儿呢。
她再是郑重地拜了谢,准备拿出怀里的荷包分一些银子给一家人,就当是自己的一番心意,可是手伸向怀里的那一刻她却愣了,她的银子呢。她在此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粗布衣裳,实是想不起来落水时发生了何事。
第二日一早,她便顺着河流向上游去,也是想着看看沫儿是不是在附近。怎料沫儿没有找到,却是看见了苏千衡。
阿念轻轻笑了笑,“是你啊,你怎么在这儿?”
苏千衡意识到了不对,阿念忘了一直都是和他一起的,“你忘了吗?我们遭到山贼围攻,你是从山崖掉了下去。”
一瞬间,阿念的脑袋痛得像炸裂一般,是了,她都想起来了,她记起景鹿和听荷去世,师父重伤的场景,又记起她和朋友们出发去西芜,却被人暗害做了一两年的花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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