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么凶？”余谨言靠在椅背上“不过小时候我已经替你教训过他了。”
“啊？”顾辞九干咳一声，她刚刚听到了什么？
什么叫小时候已经教训过他了？
看不出来，余谨言小时候也是个恶霸。
“他和小时候一样，口无遮拦，以前没少说过我，我忍不下去就把他揍了一顿，牙齿掉了两颗门牙，后来他就没敢来欺负过我。”余谨言望着她的眸子无波无澜。
“嘶”顾辞九光是想到那个画面就觉得挺血腥的，不过又带了那么一丢丢的愉悦“打的好！不过教训少了，才打掉他两颗门牙。”
“挺严重的。”对于那时候的余立来讲，的确很过分。
“为什么这么说？现在他牙口不也长得挺好的。”再说了，他那长不长回来跟他现在的颜值一点影响都没。
“他刚追到手的女神，结果叛变转入我的阵营下，因为他那两颗门牙掉了，就会变得奇丑无比。”
“……”余谨言损人也挺狠的。
“怎么，你不信？”
她不信还能怎样？顾辞九懒得回复他。
只见他沉默了三秒，拿出手机，才开口说道“我还保存了他当时那张照片。”
“？”顾辞九惊呆了。
果见他没说假话，开始拿出手机找回以前的照片，只见他输入了一串类似账号的号码进去，没一会，界面弹出照片来。
她看过去，几乎清一色的都是她的照片，顾辞九才发现他偷拍了这么多自己的照片，有睡觉的、有发呆的都被他各备份了，难怪她之前拿他手机玩时，这么干净。
敢情都被他转移了阵地？
“你怎么偷拍了我这么多照片！”还有好几张好丑的。
往下翻找，还有好几张被他天天念叨在嘴上忒丑的小可爱，小可爱趴在阳台上安静的睡觉，一抹暖阳照在它毛发上。
“你不是说它丑的要命，还留着它照片！”她看男人才是真正的口是心非。
不，只有他才是！
余谨言并没有兴趣跟她纠结在这个话题上，任由她一个人在那里说的起劲。
照片基本上都是她跟小可爱的，偶尔会有几张和蓝楼均等人的合拍，再往下滑，他指腹停在一张看起来像是初中时的照片“找到了。”
顾辞九好奇拿过来看，面对着镜头笑得没心没肺的这个男生便是余谨言，她在余奶奶那见过他初中时的样子，所以她才能一眼就认出他来。后面还跟着哭成大花猫的男生，可以清晰看见缺了两个牙口，倒也不是说看起来丑，就是有点喜感。
“这么久的照片你还能保存下来……”顾辞九无语，她终于明白余立为什么对他那么不友好了，估摸余谨言年少时干过不少欺负他的事吧？
“嗯。”
她抬起头，忍着笑“余谨言，我能问一下吗？你当初是怎么笑得出来的？”
余谨言侧头认真想了想，似乎有了答案“大概当时觉得很搞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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