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歌苦笑着,继续往前走去。

“这个园子倒是挺大,应该不是文府?走了那么久,也没看到几个仆人。”

“不错,城中哪能容许建那么大的宅子,这是我爹爹在城郊置办的一个园子,很少有人过来。”

“看来文家比张家财大气粗多了。”求歌抿嘴笑道。

“富贵钱财不过都是浮云,在我看来,得一知己,相伴到老,此生足矣。”

“你这话说的好没志气,男子汉应当求功名,报效祖国,哪能只知道卿卿我我。”

容若道:“你是真心希望我这样吗?”求歌不说话,看向远方。

“好,那我今年就去参加科举考试,得一状元,你就是状元夫人。”

“我不喜欢强人所难,要你心甘情愿才好。”说完扑哧笑了。

容若愣愣地看着求歌,“你笑起来真好看。”

求歌不再搭理他,径直往前走,走到一处,小径弯弯曲曲。容若突然伸出手拉住求歌说道:“前面是禁地,别再往前走了。”

“禁地?”求歌满脸好奇。

“是的,那里只有我爹爹能去。”

“哦,里面是有什么宝贝?”

容若摇了摇头。

“你没去打探过?按照你的性格,这不太可能。”

“什么都瞒不过你。其实也就是一座普通的院子而已,没有什么特别的。”

“那为什么不准别人进去?”

“这就不清楚了,应该是我爹爹一个人的清净之地,我爹和我娘感情不太好,两个人吵架时,我爹爹就会来这院子里呆着。”

求歌不好再追问,折过身原路往回走。

求歌失踪后的第二天,黎府和张府依然没有收到任何消息,两家人急的团团转。

黎老爷坐在前厅,手支着脸。张纯有气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张国舅忍不住训斥道:“你说你带着黎小姐出去赏灯,自己却到花悦楼喝酒,这像什么话?”

张纯颓废不堪,“是的,我该死,我不该喝酒,不该让求歌一个人去赏灯。”

“张大人,这怪不了张公子,谁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这件事情肯定是有人谋划好的。”求知劝道。

“不错,这些人是有预谋的,不然怎么知道求歌喜欢扬州小吃,还有,两个侍卫一走,桌子椅子全都撤走了,收拾得干干净净,应该是暗中有人指挥。”黎老爷从旁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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