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潇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因为低着头,所以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人。
“哎哟,”她捂着脑袋叫了一声,刚想抬头说什么,就发现这人她认识,“对不…羽宴?”
“嘘!”
羽宴本来就靠着墙边避着人走,因为在观察周围的情况,也没太注意,这下撞到了人还是认识他的,赶忙伸出手抵在唇间,以防她招来什么人。
“过来这里!”
他抓着肖潇的袖子把她拽到巷子里,两人像做贼似的贴着墙,肖潇不解地跟着他,虽然有点没有头绪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还是被他紧张的情绪给感染了。
“你惹到什么麻烦了?”她悄声地问羽宴。
“不算是什么麻烦,但总是避一避比较好。”
肖潇站了一会儿,突然出生道:“不对啊,你招了人,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跟着你一块儿躲在这里做什么。”
这话刚说完,她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朝这里走过来,是湛惜虹。
“不对啊,”她在巷子口绕了两圈,没找到想找的人,就又往里走了两步,吓得两人又缩了缩身子,“我刚刚分明看到他往这里走的,怎么没人了呢。”
大概是两人躲得位置比较深,她也没继续往里走,也就没有发现,纳闷地左右看看,又朝另外的方向走去。
等走远了,羽宴才舒了口气,放松下来理理袖子衣服。肖潇疑惑地问他:“你躲着湛惜虹做什么?”
羽宴不答,又恢复成了往日里冷淡的样子,刚刚有的一丝人气又不见了,他仗着自己的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看着肖潇,反问她道:“你怎么有时间出来了?”
“我怎么不能出来了,”肖潇想起自己离家时的尴尬场景,有些硬撑着说,“我是个大人了好不好,想出门就出门。”
“我的意思是,你肖家现在应该乱成一团了吧。”
肖潇也不否认,有些破罐子破摔地味道:“是啊,所以我这不是出来找朋友玩了吗?”
“是汾阳王世子?”
“你怎么知道?”肖潇惊讶地问他。
“湛惜虹从今天一早上开始就来找我了,其他的人也各自有各自的事情,这么一圈看下来,也只有汾阳王世子能和你说说话了。”
“不是,你怎么知道他是汾阳王世子的?”
苏钰一向谨慎,特别是有关他身份的事情,他更是隐藏得好好的。汾阳王府的世子爷不随父姓随母姓的事情虽然也有人知道,但是人家究竟叫什么,那就不怎么清楚了,而苏钰也从不拿自己的身份说事,或者是这两人已经相熟到这个份上了?
羽宴一看就知道这妮子在想些有的没的,打断了她的思路说:“别多想,这都是我自己知道的,和苏钰本身无关。”
“哦……”
羽宴看这孩子呆呆愣愣的,有些傻乎乎的样子确实招人疼,想了一下决定帮她一把。于是他问道:“你还喜欢元铭礼吗?”
“啊?这,你怎么直呼其名,好大胆子,不对,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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