汾阳王妃恨恨地盯着床上那一坨,终是没忍住又打了个巴掌,惊得蚕宝宝扭了好几下。

“早上让人喊你起来的时候怎么也听不见,这时候连个丫鬟的脚步声都听的清楚。”

苏钰犟嘴:“我没有,你别乱说。”

“哼,你有几斤几两做母亲的我不知道?”汾阳王妃瞪他一眼,带着丫鬟离开了。

此时的主屋内,汾阳王和肖夫人已经从时政要事谈到童年生活了,主要是汾阳王说,肖夫人听,肖潇就坐在一边踢自己的脚丫子玩。左脚踩右脚,右脚再报复性地踩回去。不知玩了多少个回合,终于把汾阳王妃给等来了。

肖夫人和肖潇又是问好,只有汾阳王看看她的身后,没见到自己儿子的身影,有些不解。

汾阳王妃没理会汾阳王充满疑惑的眼神,笑着给两人赔不是:“昨天苏钰这孩子出去玩,着了凉,这不刚入春,天气还冷,他身子也不好,今天脑袋还昏昏沉沉,就不来了,也别过了病气给肖潇。”

肖夫人愣了愣,趁这会儿功夫,肖潇就插嘴道:“无妨,生了病就好好养,要不然留了病根就坏了。”

“是这个理,”汾阳王妃很喜欢这样机灵又可爱的小女孩,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脑袋,“时间也不早了,不如留下来吃个饭吧。”

“那不成,兄长给我布置了功课,我还没做完,回去晚些就要挨骂了。”肖潇装的十分可怜,惹得汾阳王妃都心疼了,也不好再出口挽留。只有肖夫人一脸见鬼的模样,看自家女儿在那里哄的嫂子团团转,也是又好笑又生气,最后都化成了无奈,只能顺着女儿的意,带着她回家了。

汾阳王和汾阳王妃把两人送到门口,看着马车渐渐离去,汾阳王担心地问自家王妃:“钰儿的病真的那么严重?要不要我进宫去请太医?”

“昨儿个晚上在自己院子里唱了半夜的曲儿,被我发现了又去洗了个冷水澡,就这么着还生龙活虎力气不输给我呢,你要是不放心,自己去请吧,反正我是觉得,整座王府再没有比他更有精神气的人了。”

说罢,汾阳王妃也不管汾阳王了,扭头就往自己院子走,汾阳王知道这是媳妇动了气,只能让几个人去请个大夫去看看苏钰,自己赶忙去追媳妇去了。

那里是修罗场,马车里是阎王殿,起码肖潇是这么觉得的。

“兄长给你布置了功课?我怎么不知道?阿琦私下布置的?”

肖潇用余光瞄几眼自己的母亲,觉得有个词形容她极好,笑面虎。心里这么想,面上还是认错的样子,只听肖夫人又说:“回去我要问问阿琦,要是没有这回事,还是要让他布置些,妹妹的想法还得听一听。虽然麻烦些,但是知道妹妹那么上进,想必他也是很开心的。”

看着肖潇有苦说不出的模样,肖夫人觉得今天郁结在心头的一口气终于顺了,看着窗外的街景,觉得天气都好了许多。

坐在座位上目光呆滞的肖潇:只求肖旭争气,能为自己分担些大哥的精力了。

仍在抄书还没达到肖琦要求的肖旭:“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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