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贵妾用轻盈柔美的声音回答道:“外,是跟反对的大臣们抛出一个利字;里,是要告诉他们的后宅。里外是我们要跟妇人们一起劝说,朝堂上有你们,大臣回家了后有自家夫人。”
“可是夫人,这个利……”他想不通多大的利,能让这些老古董不要乱搞事情。还没说完,便被苏柔打断。
只听她娓娓说来:“皇太子年满十一岁,已经在太学受教,日后选妻,定是要选娴熟大方,品貌出众,才情满身的贵女。此次能去太学的贵女,太子妃必定是从中选出。”
赵树寒满眼宠溺的看着心爱的人,接下话道:“这些反对皇后建女太学的大臣们,更多是怨皇后提拔庶出阶层,可是如此一来,他们应该是要把重心放到太子身上才行,光是太子侧妃就让人应该要早些筹谋的了。”
苏柔深情款款道:“寒郎,妾身有罪。”说着就要下榻来折身请罪。赵树寒赶紧抱住她,让她靠在肩旁上,猜测她又是受到了母亲说教。
“妾身有罪,笙歌生来就不喜读书写字,连你我一点都不像,可是看见她不开心我就心痛如焚,就别让她去太学了吧!这一生有荣国府护着她,怎么样也不会吃亏的。”
苏贵妾痛心又不忍心的样子十分惹人疼爱。
赵树寒想起跟闺女的约定,寻思了会装模作样道:“罢了罢了,我不生她的气了,再过一两年给她请个先生教她识字即可,就让她再欢乐两年,倒是为难你替她难过。”
苏柔轻轻柔柔回抱,然后道:“多谢夫君宠爱。”
“那你可得好好谢谢我才行。”赵树寒开始不正经起来,双手也不安分起来。苏贵妾要酥掉的声音,娇娇柔柔道:“夫君……”
外面的婢女听见里面羞人的声音,像往常一样退了出去,关好了门,又吩咐婆子加紧烧热水。就这情况,晚上可是要叫水好几次的。
第二日,赵树寒又看到在门口等待的心肝女儿,刮了刮的鼻子道:“放心,为父没有露出破绽,你可要刻苦点,替为父和你母亲正名,做到像你口中那句,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才行。”
赵父对她是真的宠爱,让她酸了鼻头,她坚定道:“父亲,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赵树寒满意的点点头。不知道怎么回事,西京城的贵人们对她这个,除了荣华公主,就她是老荣国公的外孙女笙歌,总是一惯抹黑,口水沫子一盆一盆的。
正如那日清晨她所说:“老奴欺我,我稍加惩治,怎么就变成尖酸刻薄狠毒无情了呢?难道我比那些人的命贱吗?
“别人在我后面说坏话,我加以反驳,怎么就变成我自恃出生高贵,嚣张跋扈了呢?
“我喜爱金银玉器,收集珍宝,爱尝人间美食,怎么就天理难容了呢?”
“我是当今太子表妹,荣国府外孙,礼部尚书之女。先皇后临走之时还为我求了及笄礼物,是未来要封的异姓公主,我要做什么不行?”
他看着七岁的女儿,一段时间很少见面,没想到她便出口成章,想必是寻思了许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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