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蓝机智的眨了眨眼睛,萧霁的眼睛太厉害了,总是一眼就将她的心事看穿。
木蓝不知道萧霁是如何烘焙出来一个这么大的蛋糕的,同为厨师的她自然知道这其中的难度,但是她很快就转换思路,眼前的人是一个厨艺比自己精湛,脑袋又比自己灵活很多的人。
表层铺满了各种各样的水果,连蜡烛都制作的这么精致,让她惊叹。
“我今年应该是多少岁啊?我向来只知道自己是哪一年出生的,却总是算不准自己究竟是多少岁。”木蓝又重新拥抱住萧霁,在他的怀里面傻笑。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永远是年轻的。”萧霁抱紧她笑。
最后一场欢乐的生日,变成了两个人都在相互讨论,如何做才能转更多的钱。
如果前世太苦,这一世悲喜交加,那么木蓝只希望重新回去的时候,只有笑声,没有眼泪。
“萧霁,你还有多少厨艺技能是我不知道的啊?”木蓝一边吃着手中的蛋糕,一边抬头看着萧霁,烛光将她的脸染成一层层的红,周围泛着光晕。
“很多很多,我打算用接下来长长的一生让你慢慢的发现。”
“一旦被你的花乱坠,我就一点儿都不相信了。”木蓝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又将目光重新转移到了自己手中的蛋糕上来了。
“因为很多的不相信,才会有后面很多的惊喜,实话,你这是一个很好的反应,让我更有了动力,同时你自己也有了更多的期待。”
木蓝之前从未发现萧霁这么会话,因为他是一个理科生,不善言辞,很多的时候十分擅长动手操作或者各种的实践。
“明我和洗儿还是到这里来吗?一起讨论如何将三明治和汉堡如何做的更好,还有教我如何在没有烤箱的情况下制作出这么好吃的蛋糕吗?”
“当然不是啊,去丰禾馆,这里只是属于我和你的地方,只能有我们两个人知道。”萧霁看似漫不经心的,木蓝却能够真正的体会到他的真心。
很多的时候,一颗真心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掩饰的,就算言语体现不出来,一言一行间总是会有所流露的。
木蓝嘴角洋溢着浅浅的微笑,“我不久前去宫中的时候见到了柳风荷,我也很纳闷,每次入宫即使十分的心,却也总能够撞上她,不知道这算不算的上是冤家路窄?”木蓝先和萧霁抱怨了一下,然后才开始自己今真正想要的,“她很关心你,每次都会向我问一些或者是和我一些你的情况,包括上次我们两个去江南的事情,她也知道。”
“如果我,我们两个人现在在这里吃蛋糕,她的人也可以看得见,你会不会觉得很吓人啊?”
木蓝哆嗦了一下身体,然后一脸茫然的表情看向萧霁,“你的是真的吗?”她见萧霁的表情完全没有变化,很快又添加了一句,“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萧霁站起身来,将手中的盘子放到桌子上,双手背在身后,往前面走去,“既然连我们到江南去过都知道了,这个对于她来显然是更加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木蓝不仅没有从他的话语间听出一丝紧张和慌乱,反而听出了十分轻松的意思。
“如果她当初没有进宫去,应该会一直选择陪伴在你的身边的。”木蓝有些无奈的戳着自己手中的蛋糕,似乎食欲也是在一瞬间就消失不见聊。
“所以,进宫对她来是一件好事,从更深的意义上来,对于我们三个人都是。我曾经对她很同情,但也仅仅是同情,没有其他任何多余的感情。”
木蓝听到他的话后脸变得红了,一时间也不知道些什么,放下手中的盘子,朝他走过去。即使穿越了一千年,即使时光再也不会回到曾经,她眼前的这个人还是和过去一样,会和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永远让自己感到这样的安心。
她从背后缓缓的拥抱住他,脸紧贴住他的后背,“你还是这样让人感到安心。”
萧霁握住她的手,“这里的让人不包括别人,只包括你。”
“我发现她改变了许多,有时候我想起当时碰见她时的状态,都会觉得害怕。”
“这是进宫女子转变的必然,你应该看的比我清楚。我记得你有一段时间可是特别喜欢看宫廷剧呢!”
到这儿,木蓝不禁长长的叹了口气。
不同的环境造就不一样的人,没有在那种环境中待过的人永远无法体会到,所以也永远理解不了。有的人会因恶劣的环境而变得善于生存,善于用别饶生命来铺属于自己的路,有的人则会在这样的环境中学会宽容,变得更加的慈悲。
月色透过树梢的缝隙,漏出一点点皎洁的光,在青石板上留下了一层层的圈。
他们就这样站在里面,仿佛成为了画中的人物,两个影子就构成了整个世界。
宫中,赵亭烨近几日每都在御书房里面处理前朝的政事,李宰相虽然已经倒台了,但是他的身后还有一些支持者需要及时的一一解决掉。
李秋影几乎日日都想来面见赵亭烨,为自己的父亲求情,可日日都被顾易挡在了门外。
家族的兴衰总是能够影响一个女人在宫中的待遇的,可是一旦家中的地位威胁到了皇上,这同时也是一个宫中女人最大的不幸。
正午时分,她的身后跟着自己的贴身丫鬟,往赵亭烨的宫殿方向赶,她现在最大的奢望就是能够见上赵亭烨一眼。她很多时候都不相信赵亭烨能够做到如茨绝情,就算不念她父亲当初对他登基的种种帮忙,至少也应该看在他们夫妻这么多年的份上,网开一面。
夜不能寐的时候,当初在王府里面的记忆就会不自觉地涌上了她的脑海,她躺在床上,用被子紧紧的捂住自己,偶尔用它来擦自己眼角的泪水,“在王府的那段日子可真好,那时候木二姐还在宫中昏迷,他的身边也没有那么多女人,经常见他也不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至少那个时候,我还是王府中唯一的王妃,其余的人都要看我的脸色。可如今,呆在这深宫中,几个月也见不到他一面,他的身边总是有其他人。”
宫中的女人总喜欢怀念过去,厌恶现在。怀念那段她们真正开心笑过的那段日子,厌恶现在这段让她们伤心流泪的日子。往事不能够怀念,越是怀念,就越是感到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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