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胡不喜的鞭策下,刑善不得不继续他半夜抓夜莺的荒唐训练,一连几个晚上下来,他还是一无所获,整个人反而瘦了一圈,但身形的确是轻减了不少。
胡不喜在训练他之前,已经知道他资质平庸,可却没想到会平庸到这种地步,他的心里后悔接下这桩苦差之余,却又不得不继续鞭策这个家伙。
就在他以为自己起码还得花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将刑善训练成功的时候,这天晚上,刑善突然成功抓到了十只夜莺,并且丝毫未损地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胡不喜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些夜莺,忍不住张口问道:“你是怎么抓到的?”
刑善耸了耸肩,脸上写满了得意,“没用轻功,没用工具,没伤它们分毫,你管我是怎么抓到的?”
胡不喜皱起眉头,伸手扣住了刑善的喉咙,“说不说?”
刑善没想到他会来真的,连忙将他的手掰开,妥协道:“说说说,我说还不行吗?”
他揉了揉自己的喉咙,嘟囔道:“我看那些夜莺都是以昆虫为食,所以就拿药毒死了树林里的昆虫,饿了这些夜莺几天,然后再拿鲜活的虫子引它们上钩,它们自然会自投罗网。”
听见这个,胡不喜抬手就给了他一个爆栗,没好气道:“我让你徒手抓夜莺,是为了锻炼你的身手,现在你用小聪明抓它们,跟没练习又有什么区别?”
刑善挠了挠头,嘟囔道:“不是我想走捷径,只是以我的资质,按照你的练法,恐怕不练个一年半载也练不成功,等我练会了抓夜莺,再去学刀法,岂不是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报仇?”
听到刑善对自己训练他的方式提出了质疑,胡不喜冷哼一声,不悦道:“说来说去,还是不信任我的训练方式,既然如此,那你就另请高人吧,别整天缠着我帮你。”
说着,胡不喜转身想走,刑善连忙上前将他拦住。
“我只是讲了一下我心中的想法而已,你用不着这么小气吧?如果你非要我用这样的方式练习,那我就继续练好了,你别生气了行不行?”
看见刑善委屈的样子,胡不喜又好气又好笑,明明是这个家伙资质平庸还不肯努力,怎么反倒好像是他做错了一样呢?
想虽是这么想,但胡不喜还是无奈道:“算了算了,既然这个训练方式不适合你,那我们就直接学刀法好了。”
刑善一怔,接着一脸的难以置信,“真的假的?你肯教我刀法?”
胡不喜叹了口气,直言道:“我可以教你刀法,但你的筋骨和灵活度都没有练出来,我不敢保证你学会之后能发挥多大的威力。倘若你学完之后还是打不过闻人歌,那我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到时候你可不要怨我。”
听到这个,刑善立刻点了点头,“放心,只要你肯教我,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不会怨你。”
胡不喜微微点头,便让刑善去拿来佩刀,然后二人一起来到当初闻人歌与闻人曲大战的地方,胡不喜向刑善示范起来。
“我教你的这套刀法,名字是九死一生,凡是用此刀法的人,赢能披荆斩棘,输能死无全尸,正好可以对付虚空琴法的最后一招——人琴俱亡。”
“当初,你们所有人就是败在了闻人曲的这招上面,而如今闻人曲死了,他的功法被闻人歌继承了,所以你必须能扛过这招,才有可能打得过闻人歌。”
听见胡不喜的介绍,刑善只觉得热血沸腾,好一个九死一生,既然报仇是一件如此艰难的事情,那么他不介意用命来赌这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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