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江暖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棵看不出是什么品种的树。
“嗯？怎么了暖暖？”陈放停下来，耐心地等待着江暖的下一句。
“这是什么树？它好像快不行了。”
陈放：“柠檬树。”
江暖：“那它有结过果吗？”
“没有。”陈放脱口而出。
因为从来没有见过它结过果，小时候还盼望着，后来就再也没期待过，而且看样子，可能要不了多久就要枯了。
“走吧，该给你做饭了。”
“哎，好。放放你要给我做什么吃啊？有肉吗？放放你真的会做饭啊？做的好吃吗？”江暖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蹦出来。
“你个小馋猫，等一下你吃过再说我会不会做吧。”陈放虚虚弹了一下江暖的脑门，真想堵住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哎呦，哦。”江暖揉揉自己被弹的脑门。
“放放，你家里就你一个人吗？”
“不是，还有一个人，她不在。”
“是谁啊？”
“名义上来说是我生母。”
“好了，你先坐在沙发上坐会儿，一会儿就能吃了。”陈放把书包放在沙发上，自己往厨房里走去。
江暖也想跟着进厨房，在家里没有进过厨房的江暖蠢蠢欲动。
“听话，自己去玩会儿，不许进厨房，在你家和我家都一样。”陈放整个人拦在厨房门口，不让江暖进。
“那我给你系围裙，好不好？”江暖期待地的眼神看着陈放。
“真的想？”
“嗯，嗯，嗯。”江暖点头跟捣蒜似的，生怕答应的慢了就没机会了。
陈放从墙上取下一条灰色的围裙，放到江暖手里，“就一次。”
江暖迫不及待地想给陈放套上，陈放很是配合地低下头，任由江暖“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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