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赫连月笙犹豫不决的时候,齐渊就已经看到并叫住他了,当下赫连月笙只能苦着一张脸还要勉强的对着齐渊笑。

“你的事情我都听了,要是你不嫌弃的话可以在我这里住下。”齐渊率先开口道。

齐渊看到外面的阵仗就大概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儿,为了不让赫连月笙尴尬,齐渊率先出了口,赫连月笙自然是知道齐渊的心思,当下心中感动万分,对着齐渊就要一礼,但是被齐渊眼疾手快的给扶了起来:“你我本就是兄弟,不必在意这些事,你且安心的在我这里住下。”

完齐渊还特意吩咐掌柜去把马车的人接下来,然后他自己则是带着赫连月笙来到了后院。

齐渊给赫连月笙一家安排了一处极好的地方,虽然这地方不及赫连将军府,但是现在能住到这样的房间就已经很是不错了。

“多谢。”赫连月笙再次开口道。

齐渊抿着嘴笑了一声,道:“月笙什么时候和我生分了?我们之间还用言谢吗?”

正当两人谈话之间,掌柜的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不好了!不好了!那夫人突然吐血昏了过去!”

赫连月笙身体一顿,直接冲了出去,这百草堂除了他娘还有那个夫人?

齐渊见赫连月笙冲了出去,自己也跟了去,跑到了药铺正门,发现那里所有人都惊骇的看着门口那里,赫连月笙定睛一看,很快就发现凉在地的杨婉,旁边还有惊恐的老太太和赫连秋实。

“娘!”赫连月笙闪电般冲到杨婉身边,发现杨婉此时已经陷入昏迷。

齐渊紧随其后,赶过来替杨婉诊脉,随后对着赫连月笙道:“先把她抱进屋里!”

完就直接将杨婉打横抱起,赫连月笙在一旁护送,一路直接来到齐渊给他们安排的房间里面,齐渊把杨婉安顿在床榻之,然后仔细的给杨婉再次诊脉。

齐渊的默不作声让赫连月笙着实是焦急的很,齐渊自然是也注意到了一点,但是他诊脉的时候发现杨婉的身体比之前他诊脉的时候好了太多太多,想必是李舒白的手笔。

齐渊瞥了一眼杨婉,然后收回手,道:“月笙,你要准备后事了……”

“你什么?”赫连月笙不可置信的再次问道。

“你娘的身子本就是虚弱,可是她吃了太多的补药,虽然表面很有效,实则是外强中干,不仅不会起作用还会适得其反。”齐渊解释道。

“补药?”赫连月笙听得这个词一时间当真是回忆起来。

看着赫连月笙的模样,齐渊继续添油加醋的道:“不错,其实这补药每按量来吃并没有什么不妥,而且一般人也查验不出来什么原因,只是你娘她最近心力交瘁,拖垮了身体这才导致吐血昏迷……”

“可有办法医治?”赫连月笙张口问道。

齐渊与赫连月笙眼神对视,看着赫连月笙眼睛里面传达出来的情绪,齐渊有那么一瞬间有些于心不忍,可是这也仅仅只是一瞬间,一瞬间过后,齐渊便再无怜悯之情。

齐渊摇摇头。

赫连月笙就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变成了提线木偶一般迈着僵硬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到杨婉的床边。

此时老太太已经把赫连秋实带到了外面,现在赫连秋实年纪还,这种事情还是不让赫连秋实经历的比较好。

赫连月笙一时间大脑空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应该干什么。

齐渊站在身后并没有答话,而是转身走了出去把门带好,不出意外的话杨婉活不过明早。

齐渊另给老太太还有赫连秋实安排了个住处,老太太想去看看,可是又怕赫连秋实发现,所以只能自己坐在房间里面偷偷地抹眼泪。

赫连月笙就这么坐在脚踏之坐了一晚,这一晚杨婉咳了三次血,赫连月笙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然后给杨婉擦拭干净。

“月笙……”杨婉迷迷糊糊的叫着赫连月笙,赫连月笙听到杨婉叫她,连忙跪起身拉住杨婉的手道:“娘,月笙在这里,月笙在这里。”

“阿尘……”杨婉又迷迷糊糊的叫着赫连尘,阿尘是杨婉平时在私下里面叫赫连尘的昵称,普之下能叫的也就只有杨婉一人。

“娘,娘!”赫连月笙越听鼻子越酸。

杨婉完之后就没了声息,赫连月笙一直攥着杨婉的手,发现杨婉的胸膛不在起伏:“娘?娘——”

这一声可真是引的不少人驻足,齐渊听音也赶了过来推门而入,就看到这一幕,一时间思绪就被勾了起来,这不正是我多年之前的情形吗?

齐渊看着赫连月笙嚎啕大哭,感觉自己多年的大仇终于开始邻一步!谋划了这么多年!终于可以开始计划了!

“月笙,你可知道是什么人给了你娘的药方?”齐渊在赫连月笙身后阴冷一笑,但是语气里面可都是关怀之情。

突然地提醒让赫连月笙混沌不堪的脑袋一下子清明起来,一切都太巧了,底下真真的就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赫连月笙想到了什么,齐渊知道赫连月笙已经通过自己的话联想到了什么,赫连月笙的反骨终于在杨婉死之后渐渐觉醒。

赫连月笙把杨婉安葬好,自己就收拾好一切,悄悄地来到了马副将的家里。

周副将果然真的就在这里,周副将也没个长辈还有妻子,平时和马副将最要好,如今马副将去了,周副将自然而然的就去照顾马副将留下来的两个女儿。

“周叔。”赫连月笙来到篱笆门口前直接推门而入,本来在劈柴的周副将一看到赫连月笙来了,连忙起身迎了去:“公子爷。”

“周叔你别这样叫我了,我来是有一件事情想问问周叔。”赫连月笙直奔主题问道。

“你。”周副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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