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国历三十二年。

“勤河,你今天也去吗?”妬妁看着眼前戴着面具的男人扯了扯嘴角,勉强问候了一声。

“……我知主子的心思。”勤河瞥了一眼妬妁怀里抱着的一束雏菊花回道。

“陛下今日忙于复兴国家,难得凤仪凰上那边没有为难,也是多亏了那个武帝。”妬妁见他回了自己不由松了口气,继续小心地说着话。

“是啊,否则咱的主子怕是回不来了!”勤河冷哼一声,“你就不要跟我废话了,当年的事情主子是不知道,但你以为我们都不知道吗?”

说到致命点妬妁身形不由一僵,鼻翼弥漫的雏菊香令她窒息。

“师姐。”记忆里强作笑颜的女子面容已经在时光的流逝下变得模糊。

如冰一般的女子……活得那般内敛压抑着的女子啊……

“求你……”妬妁移开视线,抱紧了怀里的雏菊。

求你,不要告诉钰夙。

勤河“哈”了一声,他再次瞥了一眼眼前这个比宣锦不知美上多少倍的绝世美女,看着她楚楚可怜的表情就是一点怜悯之心也没有。

“对着我这张脸,你也好意思说出这种话。”勤河摘下面具,面具下的面容是如同腐烂般枯黑的、不知能否被称为“脸”的脸。

妬妁感到喉咙发紧,她一句话也回不了。

“无妨,我只是想让主子开心罢了。”他不再看她,他知道人已经死了,如果钰夙知道真相的话,除了让他痛苦外其他的事情什么也改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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