怅鸠一点头,转身冲进了玉旃宫郑

跟着卓尧束一起启动了玉旃宫的阵,阵是他早几年前就设下的,所以对这里边的阵式他最清楚。

……

不过多久,后宫中就响起一阵沉闷的打抖声。

住在后宫的那些妃子,不敢往外派人探究,安静的缩在宫中等待着。

只有江相婵那边有派人出来看个究竟,大半夜,江相婵正坐在殿中等待着外边的消息。

前朝发生的事已经影响到了后宫,玉旃宫那边的消息一过来,江相婵就坐不住了,连忙起身。

“娘娘!”

这时一个宫女喘着气走进来,道:“娘娘,是江大人带着人闯进了景阳门直入前殿。”

江府也参与其中了!

江相婵焦急的踱步,“前面是什么个情况?”

“啇王的人已经将出入的道给封死了,谁也进不来出不去,啇王他可能是要谋反!”

谋反二字一落,大殿内安静得针落可闻。

江相婵嘴唇发紫,“不会的,这么快……”

最坏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她猛地走了几步,又停下来,急问道:“可有看见啇王妃。”

“啇王妃一直未曾跟着入宫,想必现在还在啇王府。”

江相婵就更急了,“父亲呢?”

“江大人并没有在。”

江相婵弄不明白情况,心里愈发的急了。

“再想办法去探清楚情况。”

“是。”

……

“王爷。”

一个身影快速的从外边闪了进来,站在楚啇的身边耳语了一阵。

楚啇点零头,看向脸色阴沉的楚禹,抬了抬手让人离开,“请皇上回寝殿。”

数人过去,暗卫们立即就动了手。

大殿中瞬间杀气横生!

鲁文清与楚啇的人同时动手,暗卫们被反扑,一时间受困在中央,根本就无力还手。

楚禹看到杀倒一片的场面,脸色就更加的难看了。

隔着人影,楚禹咬牙切齿的恨恨盯着楚啇,对比楚禹的怨恨,楚啇看上去就像是看风景的雅士!

现在楚禹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到卓尧束的身上,然而他等了这么久也没有看见人过来,心越来越慌了。

也不过是几刻钟,大殿就弥漫着一股腥气,大殿内横七竖澳躺着一堆尸体。

楚禹身边只有一个郑公公是站着的。

“皇兄还要再挣扎吗?”

“楚啇,”楚禹捏紧双拳,咬牙切齿的挤出两字。

“皇兄,请。”

楚啇作了一个请势。

郑公公护在前面,警惕的看着这些人。

“皇兄是要本王亲自带着过去吗?本王到是不介意,就是怕没个轻重伤了皇兄。”

“你……”

“皇兄,请吧。”

楚啇再请。

楚禹一口郁血停在喉头,生生的往肚子里咽了回去。

在僵持下,楚禹移步了。

走到殿门处,又哑声问:“你竟不顾你的母妃了?”

“皇兄以为本王为何会突然动手?玉旃宫的隐阵将皇兄派去的人生生给绞杀了。”

楚禹身形狠狠的一颤。

江挽风上前,取代了别人将楚禹请回了寝宫。

在寝宫的大门闭上的那一刻,楚禹就已经不再是掌权的皇帝了。

楚啇并没有杀他。

到底现在的楚禹还是皇帝,只是手里没有了权柄罢了。

……

鲁文清与楚啇安静的走出大殿,沿着宫道往外走。

“花谢影那里传来了好消息,几个洲府的官员已经被制压下来,就算是楚禹的人这时候通知到位也已经晚了一步。”

“啇王好算计。”

“不过是件事,对比鲁大人来,本王的城府还是太浅了。”

大殿中的那番话,他听得很清楚。

鲁文清当没听懂他的话中话。

楚啇见他有意避开,却不肯放过他,“文清与端木樽月之间的牵扯,比本王知道的还要深。只是本王不明白,当初为什么要瞒着世人?本王是指她做的那些事。”

鲁文清倏地停住了步伐,看着他,“王爷以为她是个好大喜功,喜欢宣扬自己本事的人?”

“她不是,但就是因为她这样的默默付出,才会让有些人不重视,忽视了她的功绩。这个女饶行事,固然让人觉得佩服,可本王却是不赞成。做了好事,就要好好的宣扬一番,好让大家知道她有多么的不容易。”

鲁文清冷笑一声,对他的想法不予以评价。

如果做一件事就要宣扬,那么她就不是她了。

楚啇落后两步,若有所思的打量着他一番,神色一闪道:“文清在大殿中的那一番话,若不是有兰夫人在,本王就要怀疑你与她是否有那么一些见不得饶关系了。”

“砰!”

鲁文清一拳击了过来,楚啇很轻易的抓住了他飞来的拳头。

“啧啧。”

“不许对她不敬。”

“鲁文清,你知道你现在看上去像个什么吗?”

鲁文清冷冷的撤回了手里的力量,大步而去,懒得理会他。

看着鲁文清匆匆走远的身影,楚啇停留在原地回身看向宫道的深处,楚禹是软禁了起来,这后续要如何做,可就有点伤脑筋了。

朝中的大事也总不能丢着不管吧,楚啇觉得自己捡起一个麻烦。

罢了,明日早朝免了,再寻个机会让楚禹拟一道旨。

有些东西,也需要名正言顺,比如他的多管闲事。

想到他的阿鸿还在府中等着,楚啇并没有多作停留,急赶着出宫。

慕惊鸿坐不住,站在湖心亭前等着楚啇,看着这时辰越来越晚,慕惊鸿又忍不住再算了一次,发现并没有什么东西改变才放下心来,继续耐心的等待。

直到那道修长俊朗的身影出现,慕惊鸿下意识的快步迎了上去。

楚啇薄唇一勾,扬起一抹漂亮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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