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傅霈办公室中的傅知鸢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手机,看着上面绘声绘色的新闻,嫌弃的摇头:“这些记者都是什么牌照技术,你看,都把我圆圆的脸蛋拍扁了。还有这衣服都拍扭曲了,啧啧啧…”
她似是不在乎那些无稽的语言,轻佻的口吻中满是嘲讽的意味。
傅霈没有抬头,继续着手头的工作,嘴角却不自觉爬上了宠溺的笑意。
“傅医生,靳院长过来了,说是有事找你。”
美好的气氛总无法坚持太久,助理的到来无疑打破了原本的安静。
闻声,傅霈脸色逐渐阴沉,自他开心理诊所以来,早已同从前的工作单位没了半分关系。虽说这个诊所靳子慕也有注资,但从未管过半分,时隔许久靳子慕突然找自己,定然不会只是来闲聊天。
他不放心的看了傅知鸢一眼,那人却不嫌事大的向他投来放宽心的眼神:“你安心去,我就乖乖的待在这里等你回来。”
她会乖乖的等他?傅霈早就看穿她的小心思,怕是等他走后,她就会偷偷的跑回剧组了,哪里还会的在这里等他。但即使知道是这样,傅霈并没有拆穿她,起身走上前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发,沉吟道:“你别乱跑就好,我尽快回来。”
..
来到会宾室,他环望四周却并没有看见靳子慕,反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英眉皱到一起,心底也漫上些许不安:“你回来干什么?”
他克制着自己的怒火,让自己不至于上去和纪容初动手。
不得不说,当他看到纪容初的那一刻,惊讶、诧异、恨意似乎在同一时刻涌上心头,眼前这个男人是傅知鸢的病因,亦是她的解药,可是他并不想让纪容初见到傅知鸢,甚至想让他就这样永远的从傅知鸢的生命中消失,这样,傅知鸢就不会再受伤了。
似是没有料到傅霈会这么快到来,他转过身,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邀他同坐,一双桃花眼犹如深潭,平静之下波澜泛泛,还真看不出是何情绪:“老朋友久别重逢你就是这样欢迎我的?”
曾经,他们是大学里“出双入对”的金刚兄弟,再次相见却针尖对麦芒,争锋相对。
“朋友?从你抛下阿鸢出国的那一刻开始,咱们就已经不是朋友了。”
他说的对,那时候纪容初的确是年少轻狂,做事有些欠考虑,所以当他看到傅知鸢生病时,扔下手头一个重要的课题便匆匆回国:“阿鸢..她还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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