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邹公子起家时,正是双子财星七八岁之时。”

“嗯,年纪虽然了些,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而且据探子回报,从身形上看,邹公子初入商场时,与七八岁的孩子差距不大。”

“嗯,殿下心细如发,这等事,只看年龄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年纪可以造假。

“再加上,赵谨受大晋皇帝之命,出了雍京之后。”

“邹公子和宋妧竟然同时不再出现了。”

“这让我的人,想出手都找不到机会。”

“下间哪有这么巧的事?”

“这倒是,太过巧合的事就不是巧合,是……”

“刻意为之!”

“再结合公子之前所的,双子星入宫,形成相辅相成,只待明主的星象……”

“所以我猜测,这邹公子很有可能就是双子星中的财星。”

“这推测合情合理。”

“这还要多亏了公子。”

“殿下客气。”

二人喝了些茶水,沉默了一阵后,常治又接着了起来:

“再往前推算,邹公子在人前露面的次数越来越少。”

“即使想下手,也没有机会,暗中有多人保护。”

“保护他的人,知道是谁吗?”

“查不出底细,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

“看武功路数,和大晋皇室脱不了干系!”

“这倒是个铁证,最少证明邹公子身份不同寻常,否则皇家犯不着出人保护一个商户。”

“公子所,亦是我心中所想。”

常治紧接着,又把丘家的事情与百里蓬简单的讲了讲,百里蓬边听边琢磨,时而喝几口茶。

“公子,我原是假定宋妧是邹公子,布了这丘家的局。”

“可是……邹公子处事一向以和为贵,从不赶尽杀绝。”

“能谈就谈,能放亦放,是个仁义之辈,又兼之言而有信!答应放过的人,绝不会再动。”

“在雍京口碑甚佳,否则也不会把生意做得这么大。”

“就是那广源融行,和他们明着对上了,也没见他把对方怎么样。”

百里蓬点零头,肯定了常治的法,补充了几句:

“宋妧这法子,看着没有什么。”

“可是一心奔着弄死丘家去的,那尹家就是最好的例证!”

“不过是商场上的争斗而已,她竟一个都不想留!”

“她即答应了廉老爷讲和,转过身却借着丘家的手,弄死了尹家。”

“这等完全不在乎树敌的做法,和邹公子大有不同,也不是生存之道。”

“是啊,一个人就是再会伪装,做事的风格总不会差距这么大。”

“公子,我看到这些消息,大约猜着,宋妧……”

“她并不是邹公子。”

“有些道理。”

“公子,我想她一个女孩子哪里有这么大的本事?”

“她在雍京是有名的纨绔子弟,逞凶斗狠欺负裙是很在校”

“赵谨纵得她无法无,自然是受不得一点儿委屈!这也侧面印证了,她为什么要对丘家和尹家赶尽杀绝,丘家的这件事很符合她的性子。”

“嗯。”

“殿下分析的听起来没问题。”

“只不过,我还担心……会不会是障眼法?”

“公子,如果她是邹公子,更应该低调,尽量不让人注意到她才是。”

“虽然反其道而行也是个法子,但总归太冒险了。”

“难免让人联想二者的关系。”

“嗯。”

百里蓬听着常治的分析,头头是道,很有道理。

可是总有一种直觉告诉他,好像哪里不对。

可是又想不出来。

也许……只是他太多疑敏感了?

百里蓬理了理思绪,换上了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常治问:

“殿下,先别管宋妧是不是双子星。”

“这样抻着收拾丘家的做法,殿下有想到是为了什么吗?”

常治的表情明显一顿,疑惑的出了问:

“这……?”

“我猜,双子星,已经知晓了丘家有后梁人做靠山。”

“这确实,可那师爷也是赵谨出了雍京后,被抓的。”

“不!是早就知晓了。”

“公子,我不敢保证我这里完全没有问题。”

“但这样的事,是从何起?”

“之所以没有一鼓作气,弄死丘家,可能是因为……”

“他们可能得了消息,在试探,丘家是不是有大晋和后梁的双重背景。”

“然而,殿下并没有意识到。”

“丘家第一次出事时,大晋并没有任何人替他周旋亦或是找宋妧求情。”

“即使是我,也会猜到,要么是根基不在大晋,要么就是……”

“大晋的靠山不便出面,怕……受牵连。”

“不知殿下,我猜得可否有误?”

“这!”常治站起了身,一个长揖,低着头,面上有些惭愧的:

“公子,在下佩服!”

“殿下过奖了,只不过是我整日闲着,又兼是个旁观者。”

“殿下贵人事多,又身在局中而已。”

常治这才又坐了下来,仔细得想了想:

“那这第二次出手……,依公子看是为何?”

“这是逼着丘家找背后的主子求救!”

“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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