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皇这么一想心情就不大妙了,这个儿子,是他最优秀的子嗣,武艺、谋略样样都出类拔萃,却在十年前被他当作弃子舍弃。莫非,他这些年还一直怀恨在心,所以想趁机除了他?
那青桐神木之事到底又和凌策有几分关系?
景皇心里拔凉拔凉的,他一生自负桀骜,没想到,到了晚年,竟连一个真心待他的子嗣都没有,当真是老天对他这些年太过狠心的惩罚?
若说现在真的能让他放心信任的,竟是床上为他挡刀受伤的凌昱,景皇心中五味杂陈。不过凌昱伤重,自然也是不能去调查此事的。
“父皇,这件事不如让儿臣......”凌策沉吟开口,却被景皇抬手打断。
“无需你来操心此事,朕心中已有人选。”
凌策面上拂过郁色,不再多说。
“好了,朕今日实在头疼,你们都散了吧!”景皇一只手揉捏着太阳穴,另一只向外挥手。
所有人都退出太极殿,就连凌昱也以不敢忧扰景皇休息为由强拖着病体在宫娥太监的搀扶下离开。
整个空旷的大殿只剩下景皇和吴仁逸两人。
“你觉得会是谁?”景皇问吴仁逸。
“奴才怎么敢妄言。”吴仁逸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挂着笑。
“你这老东西,在朕面前还打这些官腔!”景皇装着模样一脚踹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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