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这封后大典最后还是只得取消,对此什么千奇百怪的传闻都有,不过大家只要过了一阵新鲜劲儿后,也就不愿多说了。
在此数日后,太极宫。
“她终究是走了。”
云辙一人卧躺在床榻上,满身酒味,满床的酒罐子,眉眼处邪狭半阖着疲乏又伤感,全身被厚重的颓废包裹。
他还是一身喜庆红服,从封后大典那天就一直没脱下来过。
酒意浓烈,醉意醺然。
“陛下,星晷相师来了。”公公来报。
云辙挥袖示意让人进来。
星晷相师很快上前来,扑通一声跪下,“陛下,恕臣无能为力,时空之门既已关闭,非时机来临不可开。”
云辙半掀起眼皮,淡淡问:“何时才得时机?”
“这些年时空门开得有些频繁,所以……所以臣猜测,呃……”星晷相师抹了一把汗,战战兢兢道,“所以应该要过百年。”
“百年?”
云辙冷冷笑过,但就是这一笑而过的瞬间,星晷相师便被剑刺中心脉再也无法开口说话。
良久,云辙将床榻上的酒罐子全部砸到了地上。
“百年?”他双眼空洞,喃喃自语着,“那我还要那具身体有何用?”
说罢,他弯腰捡起了一片极不显眼的碎片,拿着割了自己的中指,旋即不知在地上画了什么,只知道等他画完的时候,他便晕了过去。
梦中,他终于想起了他在现世的全部记忆,他对季挽晚的认知也终于不再是想得到她那么简单,原来……他也曾用心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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