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南星见当门子已经把话说出去了,不去也不好只能勉强地点点头,他仔细地检查完东方草儿的铺盖,嘱咐当门子几句快步出了小楼往园门走,二夫人在后面跑着都没跟上他的脚步。天南星出了宫门,接过护卫拉来的马匹,踩镫上马向二王府而来,来到二王府也不等守门兵士禀报,直接进了王府走向灯笼草的卧房,进了卧房见灯笼草已经醒来,父子二人正在小声地说话。

天葵子忽见天南星进来了,吃惊地站起身招呼天南星坐下:“二王弟你怎么来了,小王妹醒了吗?”

天南星摇摇头在灯笼草床前坐下:“还没醒。刚才二娘去看草儿,听二娘说二王叔上午吐血昏迷到现在都没醒。我过来把脉看看情况。”

灯笼草:“别听你二娘的,我上午哪吐血昏迷了,只是下午困了睡了一会,我这不是醒了吗。”

天南星:“二王叔,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灯笼草叹口气:“我对不起草儿,对不起四王弟和四弟妹。”灯笼草说到这里又是老泪纵横。

天南星:“二王叔,事已至此你就别多想了,把伤痛减到最小吧!我给你把完脉开几副汤药调理一下。”

灯笼草:“不用了二王侄,你回去照顾草儿吧,我死了才好,我这样没用活着做什么?”

天葵子:“父王,二王弟已经来了,就请二王弟给你把脉开药调理吧!”

天南星:“二王叔,你把身体调整好才能帮草儿做事呀!”

灯笼草惭愧地哭出:“我还能再帮我侄女儿做事吗?”

天南星:“当然能!二王叔,我们的损失已经够大了,你要是再这样消沉下去,我们的损失岂不是更大,草儿醒了看到你这样,心里会更难受的。你要尽快把身体养好,等草儿醒来看到你很好的样子,不要让她再为你担心。”

灯笼草见天南星这样讲,立刻来了精神把手伸给天南星:“好,我听你的!”

天南星把完脉:“二王叔你没事,是着急上火加上累的,安心静养吃几天药就好了。”

天葵子见天南星说灯笼草没事脸上露出笑意。天南星开完药方,因为担心着东方草儿就匆匆辞去。

天葵子跟着送出府门帮天南星拉过马:“二王弟,我父王天天在家自责的不得了,我要留在家里劝说他,小王妹醒了你派人告诉我,父王这边一安稳我就去看小王妹。”

天南星点点头接过天葵子递来的马缰绳打马回宫,他太担心东方草儿了,回到王宫下了马就直奔后园。进到后园上了小楼来到卧室,忽闻到卧房里飘着草药的味道,他有些不解见卧室里只要两名侍女,不见了当门子的身影:“大王子呢?”

侍女:“回二王子,大王子说有事,要我们在此照顾小君主。”

天南星感觉心里堵的慌:现在还有什么事有草儿要紧,你怎么这么不知道轻重?她现在这个样你怎么放心留她一个人在这里:“你们下去吧!”

侍女答应着退下。

天南星向床前走来,越靠近床药味越浓,他顿有不详的感觉,急忙伸手给东方草儿把脉,这一把吓的他“啊”的一声魂惊出体外,急忙捏开东方草儿的嘴闻,鼻子还没靠近东方草儿的嘴就让他绝望的没站稳,抓住床栏才没摔倒,他强逼自己冷静下来抱起东方草儿大声叫来侍女,捏开东方草儿的嘴,让侍女往东方草儿嘴里灌水。侍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天南星的样子不敢怠慢,急忙端起桌上用做参热水的凉开水往东方草儿嘴里灌,天南星见东方草儿被呛的都要喘不过气,疼的心如刀绞,为了能让东方草儿快把肚子里的药多吐一些出来,只能狠着心让侍女继续灌。又灌了一会,他让侍女停下,把东方草儿背对着自己勒东方草儿的肚子,东方草儿从嘴里喷出很多黑色的血水。

如此反复两次天南星见不能再灌了,再灌下去就怕东方草儿现在就没命。她把一身水的东方草儿放到床上,放下卧房和花厅之间的帘子,自己在花厅坐下让侍女把东方草儿湿透了的衣裳换下。侍女把东方草儿衣裳换下,天南星回到床前给东方草儿把脉,脸色稍微有一点舒展吩咐侍女道:“派人去把大王子和七星子王子叫来。”

侍女忙去吩咐。

天南星又将东方草儿扶起倚在自己的身上,慢慢地给东方草儿喂水。他以为当门子很快会来,可等了很久也不见当门子来心里暗思:做贼心虚了?你在镇安封土做的事就已经够绝的了,你怎么能要草儿的命,你对她怎么能下了毒手的?今天是他们早合谋好的,把我们一个个都调开要害死草儿。你们就不怕报应吗?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

正在天南星欲哭无泪的时候,一阵轻轻地脚步声走进花厅,天南星知道是当门子来了,他放下东方草儿盖好转身迎出,见当门子表情尴尬,他怒视着当门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当门子忙道:“我什么都没做,你别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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