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女人你要是不跟来,去财务部结了工资,直接回家,以后不用来了!”

说完,徐秉炫正了身去,双手放于身后,步步向专属的电梯走去,丝毫没有去管贝拉听完以后脸色有多难看。

“知道怎么做了,太子爷您放心,我这就赶这个不听话的女人离开!”

“快走快走,没听见太子爷的话么?我早就看不惯你了,还处在这里,是想更加难看么?”

女经理根本不给贝拉发言的机会,推着她出了边上的队伍,一心想要否定贝拉的任何意图。

不等贝拉失落的先反应过来,女经理欢天喜地的已经拽着贝拉,想将她赶快撵走,这样她就少了一个争夺太子爷喜欢的危险对手了。

贝拉无语至极,真真佩服这个女经理的心理承受能力,当初被这个冷面心黑的太子爷坑了一回,差点要上对不起祖宗十八代,下对不住子子孙孙,幸好太子爷也有“良心发现”的时候,竟然会收回他之前的话语,不禁令女经理起si回生。

竟没有想到,这个女经理还是那样对太子爷着迷,恨不得早点赶走她。

只是女经理也太看得起她贝拉了,她何德何能拥有太子爷的特殊照顾?

别说是照顾,贝拉她对那个无情冷漠的太子爷的好感急剧下滑。

笑话,要贝拉看上这个太子爷,还不如喜欢苏克得了。

“你小小一个经理,谁给你的胆子,竟敢为我拿起主意来了?”

徐秉炫的话语,冷漠如恒古冰霜,字字冻得女经理接不上话,脸色有些苍白。

贝拉想挣拖开她的无理,却被她拽得紧紧的,还狠狠瞪了瞪贝拉。

那眼神再明显不过了,似乎是在jing告她不要动来动去!

边上的新南再也看不下去,赶忙出列,从女经理手中救下贝拉。

这个时候,绕是对贝拉有更多的偏见,苏克作为人家弟弟的,也不再沉默,大手一横,阻止女经理的再靠近。

不过,对于新南和苏克的出现,女经理并不觉得奇怪,根本没有去理睬他们。

也早就料想到太子爷还会为了贝拉说话,“不过,太子爷您不觉得我跟您去开会,不是比这个丫头更有用么?”

“你连我的秘书都不如,凭什么如此有自信,认为我就要选你,而不选她?”

徐秉炫双眼微眯,一种叫做薄怒的危险气息,已然从他的周身散发出来。

周边众人,无论是上级还是下级,皆是被他的这一怒意怔愣住,心中宛如千军万马般的疑问一个接着一个的涌来,心中唏嘘不已。

不认识贝拉的上级职员:那个服务员贝拉还真是像传言所传,在太子爷的心里,有着不一样的地位。

认识贝拉的那些服务员:贝拉果真是狐狸jing转世,怎么有太子爷在的地方,都有她的存在感?真是太讨厌,太不给她们留后路了。

“我……太子爷,其实我觉得……”

“不用再说,要不然呢你马上去财务部结了工资,马上给我离开这里!”

徐秉炫的话,先一步打断了女经理的话,他是真的厌恶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不会看他脸se行事的蠢女人。

不等女经理脸se变得更加难看,被周遭众人心里吐槽唏嘘个够,贝拉的身影,已然被徐秉炫带离,转身向电梯而去。

新南和苏克都没有想到,太子爷会如此快的动作,等他们回神之时,竟然只能够看到他们远去的身影。

一个高傲而松的走着,一个则踉踉跄跄的跟在后面。

众人一片哗然,心中的唏嘘源源不断。

这太子爷是在向他们表明,那个女人很重要,很特别么?

女经理气结的直跺脚,怒目圆睁的瞪着贝拉远去到单薄背影。怎么会想到贝拉是否是愿意的。

贝拉哪里是自愿的,奈何徐秉炫的力气过大,等她终于有空,来挣拖开他的束缚时,却惊觉两个人已经坐上了电梯。

其中一个保镖也跟进了电梯之内,是来确保太子爷安全的。

其他那些保镖则是坐上了公用电梯,及时的跟上太子爷的进程。

他们的身后,陆陆续续的走进来那一些大大小小的股东,都只是安安静静的站在几个电梯外,等着下一档的电梯。

目送着贝拉被那样不温柔的带走,苏克表面风平浪静,内心早已激动澎湃不已,那隐在袖子里的双手早已握成了拳头,越来越紧,就连不小心指甲刻进了ru里,亦是浑然不知。

他最珍贵的姐姐,怎能被那个男人如此无理的带走?真的好想将拳头狠狠的送过去,好解心头之恨。

奈何,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总有百般千般的无奈,与身不由己。

得罪了太子爷,他这一次好不容易得来的再造机会,很有可能会丢失。

这完全与他的未来人生大计背道而驰。

只是他有些担心起他姐姐来,好不容易才与明心哥哥成了一对小情侣,现在中间横入了一个太子爷,这徐家两兄弟是多见不得好女人,怎么专挑他的姐姐打转围绕呢?

姓徐的,果然是与他的姐姐磁场正反。

那厢,贝拉无缘无故的被带到了会议大厅,有些莫名其妙。

这个会议大厅,一般是不会对外开的,只有重要的股东会议,那些大大小小的股东们的驾临,这个高科技的会议大厅才会打开大门。

贝拉抬头望着这个几近三百来平的会议大厅,心中百感jia集。

再是侧目,看向闭目养神的太子爷时,几近要发疯了。

会议很快开始,徐秉炫的两旁,坐着的是密密麻麻人数几近有百十号人的股东。

徐秉炫的欧阳秘书,手上电脑不停,目标锐利,做着会议记录的工作。

大大小小的股东们,正聚精会神的听着徐秉炫的话。

只有贝拉最是无聊,坐在徐秉炫身后不远处的那一排椅子,百无聊赖的东望望西瞧瞧,全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什么要待在这里。

别人都有事做,只有她一个人,什么都不懂,也只有稍稍懂一些简单的公司事情,太子爷莫名其妙的待带她来这里,心理上也是一种遭别人疑惑的折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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