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太妃不知哪来的勇气,竟然一一见过物证,然后再把目光移到所谓的人证身上。
她的目光异常冷峻,落到人证身上就犹如刀子一般,瘆人得很。尤以沈研苳为甚。
苏将军在接收到皇上的眼神示意,便高声道:“秋猎时,李棯买通刺客意欲行刺皇上,虽刺客已伏诛,但此事有大王爷府上的玉佩作证,且有府上管家与贤太妃娘娘的贴身宫女为人证,此事铁证如山,乃是娘娘第一罪。”
“另,贤太妃娘娘命沈研苳刻意接近皇上,在皇上的茶水里添了可迷人心智的药物,伤害圣体此为二罪。”
“趁着皇上昏迷不醒,娘娘与李棯招兵买马,蓄意谋反,此为三罪。”
“桩桩件件,都有铁证,娘娘可还有需要辩解的地方?”
贤太妃挺直腰杆,沉声道:“有,哀家只辩一句,所有的一切都是哀家一人的主意,与棯儿无关。一人做事一人当,皇上不可冤枉旁人。哀家这条命,任由皇上处置。”
白陌无意听贤太妃黔驴技穷的辩解,提醒道:“处置李棯的旨意已下达各处,贤母妃毋须费尽心思替你的皇儿开罪。放心,朕不要你的命。你是父皇的妃子,无论如何,朕都不能不顾忌父皇的颜面。所以,从此刻起就烦请贤母妃幽禁宁康宫,终身不得踏出殿门。”
被打入“冷宫”的贤太妃,一边被侍卫往外押一边歇斯底里地吼着:“你放了棯儿,放了棯儿,哀家求你了,放了棯儿,我求你了,放过棯儿……”
随着贤太妃被拉出了寿卿宫,她替儿子求情的话便隔绝在殿门之外。
终于按李桓意思处置好贤太妃、李棯的白陌,不知为何,总觉得心里腾起一股莫名的情绪,越想不去想,越是缠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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