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折回正殿的时候,只见到了一只空茶杯。
之后,沈研苳仿佛赖上唯苡,每每唯苡要奉茶的时候,她都能从边上冒出来,可怜兮兮地“求”着唯苡带她一起到御前奉茶。
每回唯苡都答应了,再冷眼观着她找各种机会往茶里下药。
日子就这般“相安无事”地往前走着,一转眼已过了大半个月。
贤太妃日夜期盼的事情终于来了——皇上在早朝的时候吐了血,当场昏了过去,急得百官团团转。
消息一传回后宫,贤太妃掩不住地喜悦,当即摆驾寿卿宫。她到的时候,还未踏进殿门,便听到淑太妃怒斥的声音:“你们都是医术高明的太医,不去用心救治皇上,只说无力回天是想通通掉脑袋吗?”
“哀家今日便把话撂在这儿,救不回皇上,太医院里每个人都得陪葬,谁也别想独活!”
贤太妃冷笑,然后摆出一副着急的模样,进了正殿,阻挠道:“淑太妃,哀家知道你是心疼皇上,可也不能把气都撒到太医身上,哀家相信他们都是尽心医治皇上的。”
说着,她便卖了太医人情:“你们都去皇上跟前守着,别跪在这儿了。”
太医们纷纷磕头谢恩,连忙进了内殿,守在皇上的龙榻前。
淑太妃怒道:“要不是这群太医无用,皇上何须陷入昏迷?每日都有太医替皇上请平安脉,昨儿个还好好的,怎就今日昏了过去?皇上若有不测,哀家定饶不了这帮太医!”
贤太妃劝道:“淑太妃别动气了,气坏身子可就是皇上的罪过了……”
淑太妃打断贤太妃不痛不痒的话,道:“哀家坐会,等着皇上苏醒。贤太妃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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