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已经和爸爸吵了起来:“喊啊,再喊啊,把小伟和晓雨都吓跑了!”
父亲立即委屈地说:“我有没说他们。”
“可小伟从下被你吵到大,教育专家都说了,从小挨吵的孩子就是人性。”姐姐又埋怨了一句,跑出了院子,却看到王泽伟和晓雨走了进来。
“没走呀。”姐姐上来,一把拉住晓雨的手:“不好意思呀,晓雨,我是姐姐,放心,老爸不是冲你们俩,老爸不让干休所的厨师过来,非要我和妈妈亲自给你做饭,这待遇姐姐都没有过呀,走,咱们进屋。”
“哈,我都准备好战斗了。”王泽伟嬉笑着说。
“行啦,今天高兴,不许整幺蛾子。”姐姐揽着晓雨的手,走进了小楼。
王泽伟咧咧嘴,拎着晓雨买的礼物,跟在了后面。
妈妈迎了出来,夸完晓雨,又假装生气地埋怨了王泽伟两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啊,好有个准备。”
“准备啥啊,都是自家人,再说,我想给你们个惊喜不是——啊,爸。”王泽伟抬头看到了父亲。
父亲抬手指了指王泽伟,又放下:“行了,今天看在晓雨的面子上,老子不跟你计较,跟我来!”
王泽伟赶紧放下礼物,苦哈哈地冲姐姐说:“我要挨训去了,五分钟啊,五分钟后来救命啊。”
姐姐耸耸肩:“对不起,我要跟晓雨聊天儿。”
“你就见死不救吧。”王泽伟哼了一声,赶紧跑到父亲的房间。
立正站好,王泽伟抿着嘴等着挨训。
父亲绕着王泽伟转了一圈,王泽伟抬手挠挠眉头。
“给我放下!”父亲严厉说道:“看看你,哪还有军人的样子?”
王泽伟干脆晃晃肩膀,坐在了沙发上,拿出烟来,点燃一根,抽了一口,才说:“我知道,您退休了心情不好受,可我脱下军装,心里也难过。”
“呦呵,你脱军装是我的错吗?”父亲吼道。
“您怎么钻牛角尖啊。”王泽伟又抽了一口烟,说:“我真想和您一样,在部队呆一辈子,可是偏偏赶上了裁军,还又我犯了错误,不管怎么样,都是我打了人,这事我跟您说过,我心里真的——”
王泽伟摆摆手,说不下去了。
父亲长出了一口气:“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一个热爱武装的人却被缴了枪,就跟现在的我一样。”
“您也算功德圆满了,可我还年轻啊,那时我真的什么都不想了,就是创业。”王泽伟戚戚的说。
“行了,别难过了,部队又不是给咱们家开的,当了十二年兵,你也算是尽义务了。”父亲也坐了下来。
“啊,您还是骂我吧,我觉得都不是您了。”王泽伟苦笑着说。
“这怪我吗,看看你小时候干的事?偷警卫连的枪,放汽车连轮胎的气,掐断通信连的电话线,抓蛇吓唬女兵,打坏了邻居多少块玻璃,还想四处拜师习武,成天呜呜咋咋——”
“停停——”王泽伟扭头听听外面的动静,冲父亲小声说道:“今天可是您儿媳妇来了,您不想您儿子丢脸吧?”
“就你,还不好意思?”父亲哼一声,起身往外走。
“那您要说我小时尿床的事,我更不好意思。”王泽伟也站起来,跟在父亲身后。
姐姐和晓雨簇拥在沙发上,相谈正欢,而姐姐就是在聊王泽伟小时候的囧事,晓雨笑红了脸。
王泽伟冲过去,拉起姐姐:“去厨房,给妈妈帮忙。”
姐姐摊摊手:“爸早就发话了,今天我也是客人。”
“你哪算哪门子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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