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收拾利索,郭子开车来把食捅拉走,工友们又的上街转转,有的打开铺盖,就在一楼或二楼大厅内席地而睡。

找个地方擦洗一番,又和罗杰闲扯了一个多小时,十点多,王泽伟铺好两层纸箱,盖上被子,睡着了。

时至夏初,海风透过玻璃窗,吹进楼内,越睡越清爽,一时间楼上楼下,鼾声一片。

钟表的时针指向凌晨三点时,外面一辆轻卡在三十米远的地方熄火,滑行着进了金兰湾大门前,从车上跳下六个人,蹑手蹑脚地走进敞开着的大玻璃门,又两人一组,轻轻地搬起隔音板,接着轻手轻脚地往外走。

这个时候是人们睡得正香的时候,尤其是劳累过后又喝了点小酒,可真要雷打不醒了。

前来行窃的人一次就抱走三组隔音板,但他们贪婪的很,放进车厢,又返回来。

手刚要搬起下一组隔音板,灯忽然亮了,是一楼大厅刚安装好的吊灯,紧接着,十几个工人围了上来,手里拎着木棍、扫把、方凳,还有两位睡眼惺忪地拿着刷漆滚子。

外面的车见势不妙,发动引擎就想跑,但被拦了下来,司机也一把从车上拽下来,押到大厅前。

七个行窃者举着双手,战战巍巍被围在中间,王泽伟揉揉眼见,坐在隔音板的纸箱上,歪头看着七人:“是你们自己说,还是我们请警察让你们说?”

“大哥,我们错了,要打要罚,我们绝无二话。”为首的人恳求说。

“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早就防着你们了,说吧,谁让你们来的?”王泽伟的声音忽地严厉起来。

为首的人眨眨眼睛:“大哥啊,那您说的不是我们,我们昨天才听说隔音板运了进来,所以就——”

王泽伟冷冷地笑笑:“不想说还是不敢说?”

“这个——真的不像您老人家想的那样。”

“别跟他啰嗦了,打一顿,然后送派出所。”罗杰举起了滚子。

“别啊,我们错了——”七个人连忙护住了自己的头。

“我们不打人,报警吧。”王泽伟说。

“求你们了,大哥,我们认罚,您开个价。”为首的人跪在里地上。

王泽伟冲他笑笑:“还是让警察惩罚你们吧,对了,回去告诉你的老板,要斗就光明正大,玩这下三滥的小动作,真他么丢人!”

行窃者低头不敢再说话。

罗杰拨打了110,十分钟后,来了三辆警车,王泽伟让警察拍过车厢的隔音板后,叫工友抬了回去。

七个人被警察带走了。

看着闪闪警灯,罗杰冲王泽伟笑笑:“你怎么断定牛五会派人来?”

“感觉,估计他打听到这些隔音板就是定制的,丢了再赶制一批,肯定会耽误工期。”王泽伟说。

“真他么的坏,隔音板交给我们,就是我们责任。”罗杰打了一个哈欠:“从今天开始,我就睡到隔音板上。”

“嗯,我们一起睡,万一这拨不是牛五派来的人。”王泽伟笑着说。

“也有可能他没打算派人来。”罗杰揉了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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