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因为她跟薛桂儿太不像,又没能跳出薛桂儿三分的神韵,三王爷早已经是她房里的入幕之宾!”
章怀王气汹汹地说出这么一长串话将雪茹嫣吓得不轻。
她呢呢喃喃,仍旧不相信道:“教司坊有规矩。”
“教坊的规矩能叫规矩?”章怀王凶着笑出了声,“雪茹嫣,你是真不知道,还是真单纯?教坊女有几个守规矩,都这样做,看见权贵之人巴不得立即把自己献上!”
雪茹嫣惊恐,仍然摇头,坚持:“不会的,教坊不是女昌楼。”
教司坊应有教司坊的坚持。
“哈哈哈哈!”章怀王一边笑,一边摇头,“也就你这样认为,教坊有何区别?这些年本王便的确受了月凉的照顾,所以在月柳巷也都多加照顾了她,不然你以为本王为何给她月钱?”
章怀王的话颠覆了她的认知。
雪茹嫣今年十九岁,在这十几年里都未曾听说过章怀王讲的这种事。在江北的时候也没见过有哪个姑娘做出了女昌的事。
从未见过,更未曾听闻!
雪茹嫣吞咽下唾沫,看着章怀王,眼神还是这样坚定:“教坊不做那种事,我……奴家不能做。”
章怀王看她的眼神骤然燃起烈火,但又很快熄灭,逐渐变成无奈和戏笑。
“若本王非王爷,会觉得你是在瞧不起本王,可天底下比本王更高的高指,就只有皇上。”
雪茹嫣的眸子紧紧盯着他,章怀王将她从地上拉起,让她倚靠着自己。
“所以你令本王感到惊艳。”他说。
“是惊艳还是惊吓?”
“惊艳,月凉做成曦月歌头牌考得是身体,而你不靠这些就能得到月凉得不到的,已经足够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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