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跑的快的,就有后退跑的慢的,或是被盛国的士兵牵制住无法抽身离开的。情急之下竟是忘了手中的大刀,只顾着凭借本能去厮打对方,以求脱身离开。骑在马上看着丢盔弃甲的渊国士兵撒丫狂奔跑出战场,跑向山坡处的牧云佥军队。她并未下令将战场中的其他渊国士兵都赶尽杀绝,而是下令将这些战俘都绑了带回去。

今日的战事已经停歇,牧云佥依旧站在远处看着跑回来不过两万的残兵败将,又看着盛国的士兵将无力反抗的渊国士兵捆绑在一处,看着他们在金甲军的号令下有序的打扫战场,搜寻还活着的士兵,和可用的兵器,看着他们将士兵抬上简易的担架,看着他们将兵器装上车推走。直到,一支箭混着杀气和破空声向他射来。

“辅政王!心!”身下传来阵阵的急呼声,他才回神侧身躲过那凌厉射来的羽箭。他躲过了一箭,身后的军旗却没有躲过,被拦腰射断了旗杆。旗腹下又砸伤了下面的士兵,又是一阵喧哗吵闹声。他却不理,只看向那一身金甲坐在马上的将,他手中还握着一把弓,这羽箭正是他射来的。

“辅政王!您没事吧!”身下的将领们继续呱噪,他眉头紧蹙神色不耐。

“传本王令!回营!”他向下看了一眼,呱噪声顿止,他再次看了一眼那射箭的将,唇边有一抹嗜血的冷笑,转身下了观战台,骑上马背带着大军离开。未在理会那些被俘的渊国士兵,也未再回头看一眼,就下了上坡的那头,回了三十里外的渊国大营郑

见他带领手下士兵离开,洛瑶放下手中的长弓,重新背在身后。看了一眼打扫已经接近尾声的战场,心中在想着这些士兵要如何处理?是就地焚烧掩埋?还是该如何做?此事她倒是不知,只能回去请教父皇看该当如何?

彩衣一直都紧跟在洛瑶身后,并未离开。这是二人之间的默契,只有她牢牢的跟在她身后,她才不会分神再去找她。两洒转马头再次向山坡骑去,洛瑶回身看着衣襟沾血的彩衣淡笑着安抚。

“可有不适?只怕这几日你又要消瘦了!”本是可以无忧无虑的守着红尘酒楼,却偏偏要随她四处奔波。

“你都无事!我哪有那么娇贵。”彩衣面色有些苍白,眼中却是耀耀生辉,闪烁着明亮的光。她一平凡女子能上战场杀敌,该是何等的光宗耀祖之事。而于她自己也是值得一生铭记的,她也曾保家卫国不输男儿!

两人在外,没了身份的束缚,就像是寻常好友一般闲话自在。洛瑶见她无事也就放下心,两匹马转眼就冲上了山坡,来到了盛帝不远处。两人下马,立刻就有人前来牵了马。让他们直接去见圣驾,一脸的与有荣焉之色。

洛瑶带着彩衣来到盛帝身边,单膝跪下低头答话,这是军中的礼仪,她既入了军营自当遵守。

“启禀陛下,俘获的战俘已押解回大营,属下想问战死沙场的将士又该如何安置?”她问了安置一词,即表示对为国捐躯的英勇烈士们的敬畏之情。

“不亏是朕的盛国好儿郎!智勇双全,好胆识,好气魄!”盛帝眉目舒朗,显然是一举将敌军摄退,心情极好。就是有一个的停顿,众人不觉有异。只当是陛下想要夸赞金甲军,又觉不妥,才临时改了辞。

牙齿持续发炎,伴随一侧扁桃体肿胀,还有些低烧。一直靠消炎药和冰水续命。我在找回我的状态,多谢大家的体谅,一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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