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管事被吓得一个哆嗦,腿都软了。不过软了也没倒下去,谁让他是被坐着绑的呢?
声音微微发颤,哆哆嗦嗦道:“小……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请……请大爷问……”多年来的养尊处优早就磨灭了他曾经的骨气和心志。
人越是过得好,越不怕死。韩管事就是如此,这么多年来他外放到庄子里,鱼肉乡里横行霸道惯了。仗着自己是从傅府出来的,为非作歹。小日子过的是舒舒服服的,别提多舒坦了。
这样的他,怎么舍得死去?对自己的小命也就越发的珍惜了,不敢出一点差错。
看到莫诚的匕首造成这么大的危害,吓得一个激灵,竟然下身一滩黄水流了出来,令人作呕的骚气扑鼻而来,原来是小便失禁了。
莫诚嫌恶的朝旁边退了退,甚是不屑。
他生在将军府,从小接触的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七尺好男儿。十几岁就去了战场,在哪里,最不缺的就是不怕死的人。
所以莫诚一向最看不起的就是贪生怕死,胆小如鼠之人,而韩管事,就是这样的。
皱了皱眉,把韩管事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生怕莫诚手中的匕首一个不小心刺了过来。惊恐的五官都扭曲了。
莫诚皱了皱眉,终于开口。“当年傅家大小姐,傅昭昭。顾相夫人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什么?”韩管事被莫诚这么问顿时吓了一跳,他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个神秘男人竟然问的是当年的那桩旧事。一时慌乱之下,心虚不已,声音都变了几度。
“少啰嗦,快说!”莫诚自然看出他眼中的慌乱,厉声呵斥,“快给我老实点!”
“我……小,小的不知道爷你再说什么……”韩管事哪里敢说当年的事?那件事可是他在背后出了不少力。死死的将这桩秘密压在心底那么多年,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吐出来?
若是他说出来,那小命……也难保了。
“不说?”莫诚眯了眯眼,冷冷的看着韩管事。突然笑了起来。
“看来你还真以为我是在吓唬你么?”
他在军中见过韩管事这样的人多了去了,一个个的自以为多硬气的人,到最后不还是乖乖的招了?更何况韩管事连军中的人都不是,根本用不着使出那些手段就能搞定了。
“反正……反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韩管事眼神飘忽,低下头,不敢看莫诚。豆大的汗珠一滴滴的滑落下来,砸在衣襟上,画出一片片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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