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侯有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九皇子上前几步,越过了安平侯,“秦姑娘也惩治了主使人,是否解气了?”
秦姝儿觉得这个问题实在刁钻,解气了是自己气寻仇,不解气那是坐实了气到家了。
“解气如何?不解气又当如何?”秦姝儿这句话的时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裴安然。
“你?你是那悠柔差点撞上的姑娘?你是秦家姑娘?”
此话一出,惊讶的不仅是秦姝儿,剩下的人也很吃惊,这是什么时候跟九皇子攀上的关系啊?
秦姝儿觉得这个人不仅长得好看,这记性也不错啊!自己要不是有纪言策的提醒,根本不会对只见过一面的人有记忆。
在秦姝儿犯愣的时间里,凤清扬觉得这哪来的风啊!吹得人瑟瑟发抖,那九皇子的眼神还那么炙热,这是要给谁供暖不成?
姜悠柔跳了出来,“就是这个姐姐,只是上次好像有点不一样。”
姜悠柔难得长心一回,知道女子在意容貌,没上次透过帷幔看见的那一脑袋淤青。
秦姝儿没有办法只得行了个礼缓解尴尬,“民女秦姝儿,拜见九皇子!拜见郡主!”
姜悠柔一下就跳来了,“使不得!使不得!你以后要嫁给睿王爷的,要让他知道你给我行礼,他不得把我脑袋削掉了?”着还紧紧地捂着自己的脖子。
秦姝儿有点想翻白眼,这确定是以后的皇后吗?这么跳脱?这个时代的关键人物都这么随心所欲吗?
“郡主玩笑了,民女只是一介贫民,不可忘了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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