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从前傅斯宁来月事的时候不会痛经,但总归是有点麻烦的,所以这也算是为数不多的好事一桩了。
这不是傅斯宁第一次劝诫江生要爱惜自己的身体了。然虽有所收敛,实际效果却不太大。
这回也是。
江生只乖顺的点一点头,不过至于究竟听进去没有,傅斯宁便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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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很快过去,又是忙碌的春分时节了。
傅斯宁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家里繁重的体力活,这天早晨她正在院里劈柴,一个熟人自顾自的走了进来。
“哟,傅娘子可真是疼惜你表弟哪,大清早的就帮着做起活来了!”
尖利的嗓音听得傅斯宁直皱眉。她停下活计,扭头一看,正是江生不安分的娘。
她的来意,傅斯宁心中已有了几分计较,故不理会,径自继续做着手中的事情。
江生的娘,也就是李杨氏。即是傅斯宁这般姿态,她也不像上次那么莽撞冲动了。因为,这事已经算是板上钉钉了,她不过是来递个通知而已,也犯不着和这个女人置气。刚刚那话,不过是想刺刺她的耳罢了。
李杨氏当然不会把自己当外人。她冷哼一声,加快脚步进了房。
一进房,却是大吃一惊。
外边没有修葺,倒是看不出什么来,里边可却是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原先狭小的屋子堆满了五花八门的物什。还做了两个隔间,这屋子就一分为三了。
做寝房的那两间还各放了一张雕花镂空床,乖乖哟,李杨氏的继子出嫁时的陪嫁不过才一张这样的床。这贱子也配睡这样的床?
李杨氏毫无自觉,她不停的在房里走着,翻动。
海南黄花梨桌!垂花橱!灯挂椅!南官帽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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