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西疆战场上,冶情正带领众多神将,共同抵抗西疆的进攻,众将各施功法,与西疆斗得如火如荼,却因为南疆的骤然加入,节节败退。

“悠然,我已经向父皇送去求救信,为什么还没有派人来救援?再不来,我们就守不住了。”

悠然神君脸上溅了几滴鲜血,这群西疆蛮子,勇猛凶悍,打得他手脚痉挛,要不是冶情和神武真君护着他,他只怕早已魂飞魄散。

“援军一定在路上了。”悠然神君安慰着冶情,心里想的却是,莫非父皇的病情又发作了,所以根本没有接到冶情的急报。

西疆发难,南疆趁机作乱,父皇,你可得快快好起来,否则,悠然神君看着自己这边节节败湍局势,否则,敌人只怕是要打到圣宫去了。

突然,一人骑一混沌兽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他手里神鞭一指,“兀那子,回去告诉圣,我南疆参战只为一事,我要盛公主,哪怕是死了,她也该是我南疆之鬼。否则,本君就打到圣宫,拆了那宫墙。”

战事靡靡。

圣宫里一片静谧,圣始终坐在那里,低头翻看着什么。侍女跪在他身边,报告圣后的去向,到她衣冠不整地为他东奔西走的时候,圣终于不忍叹了口气,“她这又是何必?”

侍女突然泣道:“圣君,你就算不怜惜圣后,难道你连冶情上神和悠然神君也不怜悯了吗?他们正在西疆战场上浴血拼搏。如果圣君身体大好起来,以圣君之威,必能震慑下。”

圣哂笑,“婢女,也敢置喙本君。”

侍女磕头,“奴婢不敢。”

“有贵客来访,去端茶水过来吧,要最新的君山茶叶。”

侍女咬唇,退出圣宫。

圣垂眉,他的手指翻看着手边的札记,这是他还没有丧失能力时掐指算出来的事,他已经翻来覆去把它背得滚瓜烂熟。

他们大约不知,五千年前,他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所以,这五千年都是偷来的岁月,他一点也不害怕。

圣宫门口,有两道阴影挡住了光线,圣知道,他等待的两个人来了,他抬起俊逸的眉眼,看到那个娇俏的姑娘站在男人身边,穿着大红衣服,依旧是她十五六岁的模样。

“我终于见到你了,繁星。”圣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

女魔君一眼望去,就见他穿着宽衣广袍,委地而坐,宽大的衣袍遮住了他的手脚,嘴角噙着笑,依然是她见过的最俊美的男人。

女魔君扁了扁嘴,一腔委屈卡在喉咙里,但她终究没有像以前一样,扑进他怀里哭得悲悲切切,她拉着赵精通的手,一步一步走向前来。

“圣,我是来向你讨要魂魄的。”女魔君开门见山。

圣低低地笑了两声,“这么迫不及待,连叙旧的机会都不给我,看样子,你是爱极了他。”

女魔君攥紧赵精通的手,“是。”

“可是,”圣悠悠地抬起手,抓起桌上的一块玉竹,在手里把玩着,“当你还是魂魄寄居在他身体里时,他曾当着你的面与别的女人苟合。”

女魔君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又羞又恼,“你、你从尊那里学来的盖世本领就用来占卜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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