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似乎力不从心。或者说,对她,早已失望透顶。

“还望二弟能照顾花伊人,毕竟,自小与我们也有过一段快乐时光。没能给她幸福,也是我的过失。”

低垂了头,实在郁闷,索性将茶一饮而尽。却觉味道怎如此酸涩。

萧哲大手轻拍其背安慰道:“大哥,我们已对花家仁至义尽。”

是啊,当年若非萧承护她,岂会留她于人世。这算不算是对她的情意。

撇撇头,萧承复杂道:“二弟,她的事不提了。说说你与思思。是否也该要个孩儿了。大哥四个孩儿,长子都已六岁,便是最小的也已两岁。有时真替你们着急。”

提及孩儿,萧哲无奈道:“孩子的事不急,有缘自然相聚。”

“可思思也不小了。此事你可要多用些心思。”

“暂且没有更好,有了孩儿,思思只怕将我抛之脑后不闻不问了。”

萧承微愣,待反应过来忍不住笑道:“你呀,怎会和自己的孩子争风吃醋?”

“你瞧,现在思思对魅就这般照顾,早已胜过对朕了。”

又一句酸楚,只令萧承哈哈大笑。兄弟二人相聊甚欢。萧哲深沉的看着萧承,这般心无芥蒂的交谈,来之不易。

“大哥,待我将举国叛党收缴,国泰民安时,有劳大哥坐这九五之尊的位子,造福百姓。二弟,不盛感激。”

言罢,起身恭敬施礼,只惊呆了萧承。良久未得反应。

忽而跳脚,压下萧哲那惊世之举。四下张望,谨慎低语:“二弟,你胡说什么。快坐下。”

实在惊异,萧承脸色复尔相白。

“大哥,我未胡言,且早有打算。做皇帝乃苦差事,只怕大哥不应。”

萧承实在不解,因何他能舍弃这得来不易的皇位,这,无论如何也难以想通。

不由得激动万分:“听大哥一言,你与思思这多年疲累奔波大哥理解。但不可以一国皇位当儿戏。你若觉累,大臣为你分忧就是了。今后莫要在说这胡话。”

萧哲反手握紧萧承手,诚心言道:“大哥,我未说胡话,也非一时兴起。做隐士乃我与思思毕生所愿。对皇权和斗争,我们早已心生倦怠。只是被逼无奈罢了。大哥放心,便是我们隐居于世,也不会对大梁不闻不问。若国有难,我等亦会出面的。”

萧承摇头焦急万分:“不可,万万不可。周边小国因有你与思思方不敢乱来。一旦你们真的隐居于世,他们岂会安心上贡,那时必然战争复起啊。”

“大哥放心就是了。我说了,若有难,必然出面。我若隐居,也会事先将一切做好,让大哥无后顾之忧。”

“哎,二弟,你,你糊涂!简直胡闹。”萧承极力反对,无论如何也不应了。这让萧哲很无奈。

“大哥,我意已决,这几年,我便助你执掌朝政,让你尽快熟悉事宜。此事你知我知就好。勿要让他人知晓。”

萧承频频摇头,坚决反对:“我不坐这皇位。此事休要再提。简直是胡闹至极。荒唐至极。真不知你这几年下来,是怎么想的。”

萧哲眼瞧着萧承坚决回拒,欲言又止。也罢,一时他接受不得此事,也在情理之重。他会给他时间的……

两兄弟不欢而散。萧承简直是气呼呼的离去。读书祠ush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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