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第一节竟然是听过无数遍,烂熟于心的——西方美术史!

舒厌厌在对方冗长琐碎的讲解中,终于没挡住周公的召唤……

趴在在桌沿边,她睡着了!

就连梦里都是重复又重复的西方美术史!

“混蛋西方美术史……混蛋叶司音……害我又又双叒听混蛋西方美术史。”闻言,替舒厌厌盖上毯子的梅姨极力隐忍笑容。

没曾想绕口令般的梦话又重复了一遍。

情形着实有趣,梅姨失笑间碰翻了边角水杯。

舒厌厌揉着惺忪睡眼醒来,胳膊被枕得有些发麻,挪动都酸疼,她委屈巴巴地同梅姨诉苦道,“阿姨我太难了,找自己的问题真就像那首诗一样,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我可能需要闭关十年半载才能想清楚问题在哪。”

“你这不是都列出来了,还有什么要想的呢?”梅姨有些奇怪。

“我列出来了什么,我在梦里列出来的啊。”舒厌厌莞尔自嘲,然后,她就看到梅姨目之所及。在她睡着时摆着的练习册顶端,不知何时平添出新的一本。

待被压到的手已经没那么酸疼,舒厌厌翻开那本时,才注意到自己那五六副练习品内涵盖的问题所在都被倾囊概括在内。

不单如此,画法示范的步骤详解清晰罗列在旁。

她不会以为真是自己梦里顿悟到的。

像又不像叶司音的画风。

对待自己作品,他的底稿构图向来是极近精简,自己能看懂就行。旁人看不看得懂不在考虑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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