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英拿到请柬已经是三日之后了,无良拖延了两天,才把县长的请柬给她。

也不是他故意的,而是小寒说这事不用着急,等最后一天才给她,这样更好些。

他们也不是防着张晓英,主要是张国梁,不能让他有时间多想一些事。

张晓英拿着请柬,想着该带谁去赴宴。

薛藴是要去的,他是本地人,他爹又是村干部,多少和县里也有点关系。

像这种场合不带上他,多少有点说不过去。

除了他之外,另外还要带上谁,就要颇费思量了。

正想着呢,薛藴推门进来。

她问道:“咱们公司的经理,哪个最能喝酒?”

薛藴想了想,“我前几天和两位经理喝酒,他们好像酒量都不行。至于张国梁,他的酒量应该不错的,上回跟他一起喝,他好像和我是半斤八两吧。”

张晓英想到那天他和张国梁喝酒,他都喝趴到桌子底下了,张国梁还跟没事人似的。

这要比起来,张国梁的酒量可比他大多了。

薛藴问道:“好不央的,你问谁能喝酒干什么?”

张晓英笑道:“这不刚收到现在的请柬,让咱们去赴宴,你跟张国梁要是没事就跟着去一趟吧,听说这回去的都是一些在这里开公司的商人。县里要招商引资,咱们县长要做业绩,自来新官上任三把火,他刚来,自然要笼络住人心的。”

薛藴道:“这倒也是,这对咱们也有好处,多认识一些人,对下面公司的运营也是有益处的。”

张晓英点头,“那你去收拾一下吧,顺便叫声张国梁,让他也跟着一起。”

薛藴咧嘴,张国梁也跟着去,那就没机会单独和她相处了。早知道她问谁能喝酒,是因为这事,那他打死也不会说张国梁的。

他正要出去,张晓英又道:“对了,西山那片地,过几日就要奠基了,你抽空去看看吧。”

薛藴道:“这不该是我负责的吧?”

张晓英瞪他一眼,“我让你去你就去,哪儿那么多事啊?”

薛藴摇头叹气,对啊,谁让他拿着人家钱呢,活该得听话做事。

他叹息着走出去,张晓英倒是没放在心上。

看着桌上摆着的请柬,想到今天无良来找她时的样子,心里很觉有些诡异。

平常无良都不操心这种事的,可是今日怎么巴巴的来给送请柬了?

她问他,“你这请柬哪儿的?”

无良笑笑,“是姜慧拿来的,我正好遇上,就给你带过来了。”

张晓英看他笑得那么纯良,忽然想起一句“信你个鬼”。

她也不知道无良最近这是怎么了?总觉得他很奇怪,经常一个人默默坐着,一坐就是很久。

有时候还呆呆看着她,也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她问了几回,无良都不肯说,害她也没办法。只能心想着,或许当神仙的都是这个样子吧。

次日,张晓英来公司来的很早。

处理完一些公事,看看时间,差不多十点多了,便叫着张国梁和薛藴,开着车准备赴宴去。

从公司出来,薛藴道:“这刚十点二十,咱们这时候去,是不是太早点了?”

张晓英道:“不早,你算算,从这儿开车过去要二十几分钟,到了之后就差不多十一点了,咱们初来乍到的,要跟这些生意人打好关系,以后才好立足,去得那么迟,让人以为咱们摆谱呢?”

薛藴笑道:“你说得是,你是老板,你说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

张国梁把车开了过来,他今日倒是话不多,两人在那儿东拉西扯的,他也不说半句。

有时候薛藴问他一两句,他也只是轻“嗯”一声,并不多回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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