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乔从童夫人的话里听出了一种觉得自己配不上怀启沅的意思:“您这不会是在说自己老吧?”
童夫人也没否认:“我年纪确实不小了,而且乔乔,童姨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也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童家还有那么多糟心的事情没解决,根本就没时间和精力去考虑那么多。”
褚乔收住了话头,童夫人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她再说下去就是不识趣了。
离开别墅的时候,褚乔正好碰上怀启沅在客厅里跟医务人员核对什么数据,因为是在工作,褚乔没打算打扰他们,可一不小心就跟怀启沅的目光对上。
虽然什么都没说,但褚乔还是从怀启沅的目光里看出了不满,像是在埋怨褚乔想让童夫人生病的时候出去的事情,褚乔心虚的摸了摸鼻尖,低头离开了别墅。
婚纱的设计图出的很稳当,已经跟褚乔达成了共识,而肩饰的制作也在伊日的督促下有条不紊的进行,童夫人那边,也尽力的说服了怀启沅,到时候可以在怀启沅的陪同下回青楠,而现在则在为确保童夫人出去之后的体征平稳做观察。
原本紧张的心情好像趋于平静,却也可能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喂你好?”接到陌生号码来电之后,褚乔第一反应就是挂断,可当对方立马不死心的又打了一个过来之后,褚乔意识到,这应该是不是推销电话。
“你好褚小姐,我是赵律师,我们之前见过面的。”
电话那头的语气带着高傲,其实不用他说,她也知道赵律师是谁,毕竟这个人给她的印象很深刻。
褚乔的态度立马冷下来:“有什么事情吗?”
赵律师对褚乔的态度毫不在意:“是这样的,因为褚小姐一直没有联系我,也没有联系童家,所以童老爷子让我来问问你,是不是做好决定了?”
褚乔迟疑了一下,反问:“我很好奇,童家给赵律师开的年薪是多少?”
“褚小姐这是什么意思?我跟着童副总这么多年,童副总可从来都没亏待过我。”这意思是想说他跟童晋海感情深厚?他们是挖不动这个墙角的?可笑。
“赵律师听过一句话吧?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而且没说错的话,赵律师当年和我父亲的关系也非同一般,要说亏待,我父亲应该也没亏待过你。”
褚乔听到对面沉默了几秒,然后似乎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转言:“褚小姐,我们现在说的是你继承童晋洲先生遗嘱的事情,你不要跑题。”
“我没有跑题。”褚乔看了一眼宿舍里刚刚回来的室友,起身走到阳台窗边继续道:“我知道赵律师这些年光是因为保管我父亲当年的遗嘱就已经从童晋海手里捞了不少好处,但不论是这些股权落到谁的手里,也都是一次性解决的买卖了,赵律师难道不想利益最大化?”
“再退一步说,按照遗嘱,这些东西本来就是我的,赵律师如果帮我的话,只不过是按规矩办事,谁也挑不出错。”
“反正帮谁不是帮,不要太死心眼了,而且如果事后闹大,你也不用担心童晋海用完了你就过河拆桥,搞不好还能博一个正义之士之类的名头,而且我还能帮你谋好退路,如果没说错的话,赵律师一家好像想移民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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