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怎么办。”赫连桐看着月溪。

月溪猛地反应过来啊了一声:“什么?干嘛都看着我?”

反应过来的时候,大家的眼光不约而同的对着月溪,锻血堂已毁,确没找到秦逍遥的影子,应该是解了莲花峰的燃眉之急,但却治标不治本。

“是回莲花峰,还是去浴战堂?”任般若问。

月溪满脸的懵:“问谁?”

任般若皱眉。

不自不觉直接,下意识地就会问她。

靳鹰:“不能再兵分两路了,越到外围越危险,刚刚你们不就遇到了野生的枯谬魂。”

赫连桐:“不对吧,枯谬魂还有野生的?”

不都得人操控吗,是他记错了?

但枯谬魂究竟是不是野生的好像还不太重要,京墨补充:“山上暂时不适合回去。”

月溪无奈:“可我们直接去浴战堂送死也不太好吧,不蒸馒头争口气啊。”

“既然不在锻血堂,那么就有两个可能。”月溪归纳着说:“要么就是咱们思路错了,秦师兄不是被血族抓走的。”

任般若:“要么秦师兄就在浴战堂。”

月溪拍手:“对!”

赫连桐有点听不懂,半举起手:“等一下等一下,之前京墨姑娘不是说血族一共有三处分堂吗,为什么不在锻血堂就一定在浴战堂,还有一处呢?”

任般若再次看向月溪,用眼神问‘他真的不看书吗。’

月溪别开眼睛干笑了两声:“最后一处咱们不能去,也没必要去。”

赫连桐:“为什么?”

京墨替月溪给赫连桐解释:“最后一处是血族老弱妇孺,没什么魔气的人安居的地方,血族与仙盟将那里定契为和平之地,不仅仅是约定俗成、是真正不涉及风波的地方——无战堂,血族不会自己打自己脸的,而且那里都是些没什么力量的人,以秦道友的实力,即使被带过去,这么久的功夫自己早就逃出来了。”

赫连桐若有所思的点头:“血族在外边丧尽天良罔顾人伦的,竟然还有这么个世外桃源一样的地方。”

月溪叹了口气:“倾巢之下焉有完卵,无战堂这些年背地里也没少搞些小动作,但总归有一纸契约在,血族不会真的疯魔到不管不顾的地步吧。”

说完这句话月溪又没声了,如果说无战堂暂时还是和平地区,那就真的只剩下浴战堂了,那么要怎么样,这零星几个人就去挑衅浴战堂吗。

疯了不成。

况且刚刚阵法耗费了老大一番力气,这会儿还都虚着呢。

“有人。”

任般若掌心一收,锁情剑飞进草丛里,只听哎呦一声,扎到了个像是人的玩意。

“谁?”月溪也打起精神,五个人同时握紧了手里的兵器,小心翼翼地朝那边挪动。

“别动手,是我、是我!”

草丛里钻出来了一团身影,捂着胳膊的手缝里还在流血,刚刚被锁情剑一剑钉在土地里的下摆已经破烂了。

“你是谁……”京墨皱了皱眉:“有点眼熟。”

靳鹰:“不像是魔,我咋看着也熟呢。”

月溪越看越觉得熟悉,眼前人的名字好像都已经挂在嘴边呼之欲出了。

“是你!”月溪想起来了。

般若收回锁情剑,看着月溪:“谁?”

“啧,你忘了。”月溪伸出手拉他起来:“之前你又一场对台,伤到你之后又被你烧下台的那个人啊,叫什么来着……。”

“在下萧惭。”

对方拍着身上的灰站起来,很好脾气没有计较刚刚差点就被一剑咔嚓了的事。

“是个散修,之前的确在小擂台上跟这位姑娘交过手。”

锁情剑安然无恙,任般若的戒心也放了下来,静静的看着萧惭。

月溪又问:“你为什么会在这儿,散修不是都被留在莲花峰上了吗。”

萧惭有问必答:“是常盟主允许散修离开莲花峰我才走的,其他散修也都走大路分别开了,只不过我刚刚被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袭击,受了点小伤,想看看林子里有没有什么能用的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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