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唉!

心下幽幽的长叹一口气,刘恪只能连忙回神来认真仔细的听周旌讲课了,否则回头又得挨罚。

此刻,馆舍后院大桑树下,周旌的长剑在刘氓的手中已经被舞的有模有样了。这数十日来,刘氓没日没夜的刻苦勤练,同时,一有时间,周旌就会下来指导他。

而由于刘氓理解力和记忆里的强悍,他对于周旌教授的剑招吃透的也很快,现如今,基本上周旌的招式他都已经学会了,只需要再夯实基础,练快速度就可以了。

击剑讲究的就是一个快准狠,在敌人不防备的时候,能够一击毙命。或者,第一招便将敌人可以产生威胁的武器或者身体部分刺断,这样才能保证后续招式的继续性。

像当初周旌第一次对刘氓使剑一样,上来第一下就直接将刘氓手握的短刀击飞,那么接下来对手自然也就成为你的案上鱼肉了。

桑树下,此刻刘氓正不断熟练着套路,专注的练习着剑速。丝毫没有发现,此时不远处的石桌已经有两人等在了那里。

一套完美的剑招舞完后,刘氓方才缓缓收回长剑,当下,一阵清风拂过,刘氓衣袂飘飘,甚为洒脱。拿起汗巾擦擦汗,刘氓才感应到石桌旁还站着人。

于是,抬眼看去,此时对面的人看着他,见他看过来,便连忙朗声招呼了起来,“阿氓!”

“源兄长!”嘴角微笑,刘氓放下长剑这便缓步走了过去。

当下,瞧见他过来,刘源面上带笑,嘴角却忽然隐晦低声说了句:“擦擦口水!”

闻言,一直矗立在其身旁的姑娘连忙伸手摸了一下嘴角,待发现什么也没有时,才知被兄长给戏耍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刘兰芝不再吭声。

时下,刘氓也已经走了过来,身材顷长,俊俏爽朗的他,一派谦谦君子的做派,向刘兰芝微微颔了颔首,便招呼他二人坐下。

动手替二人斟上一盏茶后,刘氓嘴角依旧挂着微笑,道:“源兄长,耕牛的事情筹办的如何了?”

其实之前与陈策商议的时候,刘氓便已经想好了,筹买耕牛的事情,他要委托刘源去做。当然这其中,他又通过周旌同时获得了族长刘垨和三老刘邕的支持。

有他二人的支持与关系,在加上刘源的算术本事,刘氓便放心的将此事交给他去做了。至于之前借了刘兰芝万钱,又还给刘源,之后再到了谁的手上,就不是刘氓该管的了。

毕竟,在刘源的强烈要求下,刘氓给刘兰芝写了一份借据。若不能按时偿还钱款,他就只能以身体偿还。

咳咳...那只是书面意思,说的是刘氓如果不能偿还的话,就要通过成为刘兰芝的奴隶来抵押这笔钱款。

但是看眼下刘兰芝也随同而来,刘氓心下估计,这钱恐怕已经又转到了她的手上,还附带上了陈策的三千钱。

“额,筹买耕牛的事情,我已经暗中托人从黑市购得了。只是这中间出来点麻烦。”默默的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刘源有些担忧的看向刘氓。

眉梢微微轻动,刘氓扫了刘兰芝一眼,凝声道:“何事?”

“事情是这样的,由于这一次筹买的耕牛数量较多,我便通过关系从三个不同的地方去筹购的,分别是皖县城、居巢城和逢龙城。”

居巢作为和逢龙一样的当年的古国城,由于接近枞阳湖,所以当地发展的还算不错,于是就尚且还没有如逢龙一般撤销掉。

只是,既然刘源想到将目标分开,从不同的地方引入这一点,就不应该再出现问题了才对。当下,刘氓不解的看向他。

面有霁色,刘源看了眼刘氓,兀自道:“其实从皖县城与居巢城黑市筹买的耕牛尚且还没有发生什么问题,但从逢龙城筹买的耕牛却出了问题。

由于耕牛私售已经属于犯法的事情,所以出了卖家与买家,基本上就不会有第三方知道的。而双方也不会将此事胡乱的到处去说,起初在逢龙城黑市交易的时候,其实也并没有问题。

可是当我们赶着耕牛从逢龙城回来的时候,却在逢龙山脚下被一群山匪拦住了!”

眸光瞬间骤缩,刘氓不动声色的看着刘源,并没有慌乱。

“是陈策的人?”

点了点头,刘源又面色凝重道:“他们没有明说,我当时惊慌之下,报出的是陈策的名号,然而他们的反应却是浑不在意。彼时,我心中还有一个担忧,就是他们怎么知道我那时会从那过的。

所以不敢太过呵斥,只问了他们为何拦我?当时,只见那领头的匪首,傲然将大刀指向我,意有所指的说:我们做的事情他们其实都知道,而且不止这一件!还说

让我给你带句话:犯死罪的事,千万别落在别人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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