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只鼻子，少一只眼睛都不行，必须和他一模一样。
洛伊顿时恍若雷劈：“你，你你，你对梵卡？”
“没错，我就是喜欢他。”姜时栖算是对洛伊摊了牌，也没啥不好意思的了。
毕竟都是迟早的事情嘛，任务是其一，可除了任务，她也是真的喜欢这个位面里，自己奶狗似的男朋友。
洛伊平平扯了扯嘴角：“我劝你还是放弃吧，梵卡他啊，永远不可能会拥有伴侣的。”
姜时栖一愣：“为什么？”
等洛伊走后，姜时栖平躺在床上，整个人还是觉得从头到脚的凉。
不是外界因素，而是心理上的。
她的心，凉了半截。
脑子里一直回旋着洛伊的话：“血族天生就该是以血为食，但你知道为什么梵卡从不喝血吗？其实他曾经还是和我们一样的。”
“但几千年我已经忘记了，没办法，我年纪大了，记忆力不好了，只记得当初，他亲口咬断了自己爱人的脖子。”
“那是个很美丽的人类少女，可长什么样，我已经记不清晰了，毕竟已经太久太久了，从那以后，他便再也没有喝过一口血。”
“那个时候，我天天看着他因为违背自己的身体本能而疼得抓心挠肺，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因为我知道，他实在是太爱她了，那名人类少女。”
“很多次梦回，他嘴里都在说着：‘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我爱你。’一直反反复复说着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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