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卉院的后院的凉亭里,一名绝代美人正倚靠在梁柱上休息,她身旁站着两名清秀的ㄚ鬟待命着。
「小姐,妳还是觉得不舒服吗?」小喜担忧的问道。
「小姐,喝点茶水吧!」小乐拿了一个竹筒递给了耀洁,这是她在府中带过来的,都没有离开她的身,绝对不会有奸人下药的问题。
「说也奇怪,小姐妳又没有喝下那杯茶,怎么会变得如此虚弱?」小喜有点疑惑的问道。
此话到是点醒了耀洁她想起,她在出府前还有喝了小童府医开的汤药,该不会是两种药性互相作用下,才让她昏眩无力想吐。
那喝下整杯的人,也顶多是呼呼大睡而已。
她早就发现茶里早就有问题,佯装无力昏迷只是想看虞明秀想做什么,小喜心细观察入微,当她发现她故意打翻茶水时,开口要她擦桌子时,就顺手帮她把两杯茶调换了。
所以那加了蒙汗药的茶,全部进了虞明秀的胃里,当她们走到了后院的房间里,她思绪都是清楚的,不过就是眼前昏眩不已。
当虞明秀把蜡烛吹熄时,她自己也昏睡在床沿,她在让在一旁待命的小喜将她扶到床上去,她也发现为了陷害她,居然在床铺上薰上了些动情的香气。
她由小喜搀扶起来后,拿出细针戳上她的人中,让她稍微清醒,果如她所预料,她眼神开始迷蒙,身子不住扭动,显然被床铺里的味道所影响。
「小姐,我们该离开了。」小喜望着脸上带着一丝不忍的耀洁说道。
「我们这一走,她一生就毁了。」耀洁心里有些感慨。
虽说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她很清楚虞明秀只是被利用而已,真的设计陷害她的是郑姨娘。
「小姐,可不要妇人之仁。方才她说的,小喜还言犹在耳。」明明就是亲姊妹居然如此狠心要让小姐身败名裂。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耀洁无奈的叹口气,放下帐幔就与小喜一同离开了厢房。
她由著小喜搀扶缓慢的来到后院厢房不远处的凉亭等待得平的回覆。
不到一刻钟,得平身着墨黑的男装,脸上的假面具以经拿下,露出满是疤痕的左侧脸颊。
「小姐,得平不负所望。」她将手中的帕子呈了上来。
她佯装路过的小厮轻撞了安佑庆一下,迅速的在他刚放在胸前的帕子换了。
「没有被发现?」耀洁接过帕子,双眼迅速的扫了一便,眼神冷凛。便交给了小喜。「马上拿去烧掉,那帕子上面也被薰上了春药。」
「那…」得平惊呼,她刚刚把那帕子放在怀里。
「无事,除非你把它放在妳的鼻间大力的嗅。」耀洁心想安佑庆那个下流的家伙肯定会这样做的。「没想到郑姨娘做的那么滴水不露啊!」
「现在想起来,还好月桂有先跟我们说。」小乐连忙拍拍胸口,整件事就是个可怕的陷阱,若不是月桂的通风报信,现在躺在那任人宰割的就是她的小姐了。
几天前郑姨娘要月桂偷她的帕子的时后,月桂就来跟她说了,她将计就计让她拿了上头绣有她名字的帕子过去,随后,她又准备了几条相同花色的帕子等待,昨日虞明宜被打了板子禁足后,她毫不犹豫的在其中一条帕子上的绣上了明秀二字。
今日出发到百卉院时,她就已经要得平跟在她的身后,随时准备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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