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低头轻笑一声:“你怎知我在府中过的不易?”
“你在沈府只是个养女,高氏并不是沈之叶的亲生母亲,怎会对你好,我上次见了府中大小姐和二小姐,都是难缠的主,你怎么可能过的好?”魏琼楼急急地说,满眼的心疼,仿佛亲眼见到这些人给她不痛快了一般。
上辈子他见过了许多次,祖母和表嫂总是各种惩罚他,他因想着祖母从小养育他不容易,对这些事情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料到竟渐渐的失去了她的心。这辈子不会了,这辈子他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他的淼淼,他的妻,就算是祖母也不行。
“呵呵~你未免想的有些太多了,我在府中吃好玩好,怎就过的不好了?事事都有三哥护着我,又何曾需要你来操心,魏大人未免管的太宽了。”淼淼话中带刺,夹杂着上辈子的怨恨,像利刃一般刺进了他的心口,疼的鲜血直流。
院中的茉莉花开的正盛,此刻却像极了那些好奇的孩子在看着外来人一般,直直的站着,没有一点闪躲的意思。伫立多年的皂角树像慈爱的老爷爷,随着微风摆动起来,有些老了的皂荚经不住这摇摆的力道,竟掉了下来,落在两人的肩上和头上,淼淼抬起头,一颗皂荚忽地落在她的手心,她轻轻的笑了。
魏琼楼静静的站着没有说话,看着淼淼许久,才缓缓说道:“竟是不知道你对我这般不看好,我以为...”
“以为你位高权重,年纪轻轻又风流潇洒,肯定有许多世家小姐对你芳心暗许,是么?”
“你...”
“不好意思,我例外。”
淼淼离他远了几步,一屁股坐在皂角树的另一根树根上,靠着树干眯了眯眼睛,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倒是十分惬意。
“好吧,倒是我多想了。”魏琼楼苦笑一声,从怀里摸出一个哨子,说:“我即将南去,归期未定,怕你出事,这个哨子一吹便会有我的专用信鸽,你只需将小纸条绑在信鸽的腿上,它便会将消息带给我。”
见淼淼不接,他执意将哨子放进淼淼的手心:“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的,若是你不愿,我便不会硬来,这只是怕你有危险,你拿着,也多一个保障,你三哥虽然事事照顾你,但总会有疏忽的地方,若是没有,你便收着吧!”
犹豫了许久,淼淼还是接了哨子。
“说完了吗?说完了便请便吧!”淼淼毫不客气地开始赶人了。
魏琼楼觉着好笑,再来一辈子这小丫头的性子竟是变了这么多,如此霸道,还有些野蛮,不过不管怎样,她都是她的妻,这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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