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有人的那样,了解的越多,就会发现越多不知道的。相比于已知,未知才是世界永恒的命题。

但是,未知却绝不是凌驾于已知之上的。

如果没有了探索,那么未知不管有多大,都只是一个“未知”,就像是一个无限的,连空间和时间都不存在的的点。就像是在纯粹的黑夜中,人们不管走多远,看到的也都只是黑色。如此纯粹黑色的世界里,走与不走又有什么区别?如果没有一盏可以划破黑夜的灯,纯粹的黑夜就是一潭死水,虽然深沉无法窥测,但却死寂沉沉的毫无变化。

而没有变化的存在,是不存在的。

“存在”本身,就蕴含着“变化”的特性。如果没有变化,“存在”是如何“存在”的?

一个“易”字,阐述霖世间的万象变化,可以概括整个世界。所以,易经是诸经之首,是大道之源。只是,易经不等于周易,并不是用来抽签卜卦的辅导教材。

对于“已知”而言,“未知”是无限的,也是不存在的。若是“已知”停止了对“未知”的探索,“未知”那便是不存在的。从这里,“未知”并不如想象的那般高端大气上档次,甚至可以被成是依附于“已知”的存在。

所以,对于“未知”,人们不需要认为自己太过渺,渺的还不如沧海一粟的亿万分之一。如果不去探索“未知”,那么我们就是世界的中心和一牵这里并不是唯心与唯物的辩证。或者,既有的“唯心”和“唯物”之已经被掺杂了太多的浑水,已经被彻底带歪,已经不再值得借鉴。就像是曾几何时大行于世的儒家、佛家等名门学,在经历了无数岁月的掺混水后,已经变成了一个看似囊括万象,实则是四不像的怪胎。因为太过繁杂,所以失去了借鉴意义。一旦学的重点从探索真理转移到了逻辑纠缠上,那学就与真理越行越远。而单纯的逻辑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人嘴两扇皮,反正都有理”。

此时,至尊、无极和左哲陷入了长久的平静。要摆脱“我”的控制,甚至是彻底掀翻“我”的正统地位,那就会衍生出新的“我”。要清除一块农田上的杂草,最好的方法不是农药和锄头,而是种上庄稼。

要推翻一个腐朽的王朝的统治,不是单纯的推翻它,而是在既有王朝上建立起新的王朝。

而这个新的王朝,必须有三方。一方独大会在盲目和自大中走向灭亡。两强争霸只会在无尽的征伐中走向衰弱,进而被外敌坐收渔翁之利。只有三足鼎立,才能让彼此因为相互的忌惮,不敢贸然对任何一方下手,长久的保持相对平衡的状态。

如今,左哲的实力远远不足以制衡至尊和无极。而至尊和无极,则因为被太过强大的力量拖累,无法做出及时而有效的改变。力量太过巨大的话,稍有动作就会对相对脆弱的世界造成巨大的破坏。起来,还是至尊和无极的控制力相对不足,这才让两者的动作变得心翼翼。单纯的追求力量,饕餮般的贪食,会让力量变成自己的负累,让身形变得步履蹒跚。

而要让左哲拥有制衡至尊和无极的力量,就必须让两者分摊一部分属于自己的力量,将这股力量交给左哲。如此,左哲才能成为三足鼎立中的第三方。

这种平白无故割舍自己的力量赠予他人,这是至尊和无极不能接受的。如今的局势也没有到两者必须割肉的时候。只要至尊和无极保持克制,彼此之间的平衡就可以勉强达成。至于左哲这个第三方,虽然弱,但却多多少少能够起到一点威慑力。更何况,左哲不是还有巨大的潜力吗?既然有足够大的潜力,那左哲为什么不自己无中生有的变得强大起来?

这其实不是重点,重点是如何舍弃“我”,将“我”与自身剥离出来。考虑到“我”在至尊、无极和左哲三者体内,要想彻底的舍弃“我”,不给“我”东山再起或者死灰复燃的机会,那就需要三者齐心协力,真正的同仇敌忾。

问题是,身为根底浅薄的幸进佞臣,左哲不具备重臣的权力!一旦抛弃了“我”的权柄,左哲在至尊和无极面前,就会失去最后的反抗之力。也就是,左哲的位置可以被任意的第三方取代,而不再是唯一而不可撼动的第三方人选。

相比于找一个强劲有力而且总能在关键时刻爆发潜力的第三方的劲敌,第三方的人选当然是一个相对较弱的比较好。而正好,不管是至尊麾下有着左哲分身的耿浩还是睿雅,还是无极麾下曾经与左哲密切交往,同样有着左哲分身的博士,都是比左哲本人更好的选择!

“三足鼎立的三方必须是不受另外两方控制的,是有着威胁另外两方潜力的。只有我,才能担任这第三方。如若不然,那就是虚假的第三方。”看出了至尊和无极的意图,左哲沉声道。

“如果不能摒弃不该有的侥幸,真正的齐心协力,那就会出现画虎不成反类犬的境况,甚至还不如不做。”左哲义正言辞的着现实的境况。但对至尊和无极而言,左哲的话固然冠冕堂皇,听上去很有道理,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却都是让他们给左哲输送力量,让左哲变得足够强大,强大到可以威胁他们。而这,是至尊和无极不愿意接受的。更何况,两者不认为左哲有资格占据这场谈判的主动权,主动权应该掌握在实力更强的一方,而不是被掌握在弱者手里。既然是弱者,那就应该认清自己的实力,老实本分的待在一边,等待命阅最终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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