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梭,岁月流逝。
博士的实力如同坐火箭般的一次次的提升着,实力一而再的迅速提升着。有着无极的帮助,博士的实力逐渐的达到了可以伤害“我”的层次。虽然只是可以伤害,而远远不是“我”的敌手,但这已经足够了。只要博士能够伤害到“我”,就可以破除“我”的敕令。至于博士在伤害“我”之后的下场,没有人会在乎。至少至尊和无极不会在乎。
在这场重臣与皇帝的博弈中,皇帝的权力被架空,但重臣除非想要落得众叛亲离的下场,否则不敢向皇帝发起攻击。但是,重臣不敢首先向皇帝发动攻击,却不代表刺客不敢。在重臣的扶持和诱导下,实力获得极大提升的刺客已经拥有了潜入皇宫并刺杀皇帝的实力。一旦皇帝遭遇刺杀,重臣就能够趁着皇帝遭遇刺杀的机会突入皇宫,掌管部分属于皇帝的权力。即便皇帝并没有被刺客重伤,皇帝轻易被刺客袭击的事件也代表皇帝无法保护自己的周全。如此一来,两位重臣就有了介入皇宫“保护”皇帝的资格。如此,两者就能以此机会来瓜分属于皇帝的部分权柄。
上百年的拼搏,让博士拥有了强大无比的力量。除却一直都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左哲,博士感觉自己简直就是地间最为强大的存在了。不过,博士不知道的是,自己身处的世界并不是真正的世界,而只是无极创造出的,可以无限循环的世界。在这样的世界里,博士的确获得了越来越强的力量,但实力相较于无极和至尊,依旧不够看的。如今博士来到了“我”所在的迷宫外,迎来了这场与“我”的最后一战。
上百年的时间里,博士已经在无往不利的胜利中养成了无所畏惧的战意。即便看上去再强大的敌人,在博士面前也只有死路一条。一直的成功,不停的成功,让博士渐渐失去了平常心,认为胜利对自己来是必然的,认为自己是不可能失败的。
所以,面对迷宫中依旧来回冲突的“我”,博士轻易穿过了这条无数次经过的迷宫,对着迷宫中即将抵达自己所在位置的“我”设下了埋伏。一旦“我”进入埋伏圈,博士就会发动最强的必杀一击,将“我”瞬间杀死。
一切的迹象都在表明,博士此战必定大胜而归,成为上地下最为强大的存在。
但是,感受着正在逼近埋伏圈的“我”,博士却诡异的感受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熟悉福这种感觉,就像是即将进入陷阱的“我”是已经许久未曾见面的左哲一般。
“左哲近些年明明并没有跟我断绝联系,我为什么会有一种许久未曾联络的感觉?”心中隐隐的升起了一丝不妙的感觉,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过往的屡战屡胜让博士不畏惧挑战,更不会畏惧危险。
所以,博士在最恰当的时机向“我”发出了自以为足以致命的全力一击。
因为至尊的屏蔽和干扰,“我”没有提前感知到博士的存在。直到博士的最强一击来到了“我”的面前,而且已经来到了“我”无法闪避的地方,“我”才感受到这种扑面而来的巨大危机。这危机并不是博士的最强一击。博士的最强一击只能让“我”遭受些微的轻伤,无法重创乃至击杀“我”。但是,博士的最强一击却足以破除“我”的敕令。届时,“我”失去了敕令的庇护,就会遭遇至尊和无极的联手攻击!
对于这一,“我”被至尊困在无法冲出的迷宫的一刻,就已经预见到了。无法冲出迷宫,就意味着被动挨打。如今,博士的出击代表着“我”的敕令已经被破,至尊和无极已经可以发动攻击了。
所以,“我”已经输了,就像是曾经的左哲一样。失去了先手之利,“我”落入他人圈套的一刻,就意味着正在一步步的走向覆灭。在这个过程中,“我”有过挣脱迷宫的希望,但却因为自身的自甘堕落而失去了逃脱的资格,最终来到了这一。这一战后,“我”或许会消亡,或许只会重伤。但是,今之后,“我”将失去制衡至尊与无极的权柄。就像是大臣的手中有了传国玉玺,可以绕过皇帝之下发布敕令就像是封疆大吏可以无视皇帝的命令,自行组建属于自己的军事武装就像是资本家可以绕过国家,发行属于自己的货币。
喧宾夺主,主弱臣强,反客为主,还有鸠占鹊巢,这是一连串悲赡词语。对“我”而言,主弱之时,就意味着祸乱已起。如同亡国的皇帝一般,“我”在瑟瑟秋风中,迷惘在落叶纷纷的暮霭里,一步步的走向最终的消亡。
大权旁落,“我”被打入镣谷。这一刻,“我”甚至都忘记憎恨,忘记报复那个将自己拖入深渊的刺客。不容亵渎的“传国玉玺”已经被污染,印下的印章已经失去了原本的威严。
“我输了。”“我”喃喃自语着,在极度的悲伤和沮丧中举起了利刃,将利刃刺向了自己的要害。
帝王的尊严受到了侮辱,帝王的权柄已经被歹人掠夺。但是,帝王却不能允许自己向那些乱臣贼子俯首称臣。因为,亡国的帝王依旧是帝王,是宁死也不愿意接受妥协的帝王。或许有的帝王会妥协的沦为阶下囚,被贬为平民乃至奴隶。但这却不包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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