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扭转,左哲一方面通过言语来质疑“我”的存在,另外一方面则是寻觅着切实有效的解决方法。如今,在至尊和无极两位重臣的围观中,“我”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不得不与左哲来一场你死我活的决斗。若是没有了这两位的围观,“我”就不需要如此激进的与左哲对战。如今的“我”,就像是一个气急败坏的皇太子,在怒极之下冲下帝王宝座,与左哲这个搬弄是非的幸进佞臣像是街头混混般的厮打对战。

“的确是该换人了。皇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我”的表现让左哲一道了对方的不智。或者,在根本利益被质疑时候,“我”已经失去了平常心。就像是一个从就一路顺风顺水,没有经历过什么挫折磨难的孩子,在人生的某一刻,突然遭遇了这个世界的极大不公。这个被娇惯坏的孩子一下子就失去了平常心下的高智商,出招越来越乱。

这个时候,就是给对方致命一击的时候了。错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若是让对方躲过了这一劫,再用类似的方式就无法达成这般的效果了。

考虑到“我”可能拥有的读心能力,左哲没有继续往下想。与这种存在为敌,一定不能采用过于精致的招数。因为若是计划太过周密而精细,就有更大可能性被读取记忆。相较而言,简单一些的计划反倒更有可能成功。就像之前的第二局对战,左哲的计划很是简单,就是将至尊拉入战场。而其他的一切布置,都是可有可无的幌子。

魂器之中,无数的思维在同时的发散运转,让“我”无法分清楚左哲到底是怎么想的,具体要执行的又是那一条。“我”越是感知左哲的思维,就越是感觉感觉难受。就像是处于闹哄哄的集市上,数千人一起乌泱泱的讨价还价的那种大型集剩

将真正要执行的思维隐藏在无数的声音之中,执行的计划还相对简单,并不会比其他的计划更加复杂。这就让“我”无法感知到左哲真正想要执行的计划了。

“如果你是我,你可知道我的起源吗?”左哲似乎主动的退让了一步,询问起了这个问题。

左哲的这一步退让,终于让“我”稍稍的恢复了过来。已经顾不得坚持自己就是“我”了,“我”威严无比的回答道,“我是地初生时的世界意志,是所有生灵的始祖。”

“那在地初生之前呢?”左哲问道。

这是一个问题,一个“我”之前从未想过的问题。在“我”看来,自己是自然而然就诞生的,是不需要考虑自己的出处的。但是,这个世界必定有个起点,一个在这个起点之前不存在任何存在的起点。

似乎,这个世界并不存在这样的起点。即便世界是变化的,但物质和能量却不是凭空出现的。若是在这个起点之前一无所有,那又是如何出现了世界?似乎,无限循环的尽头是从无而有,世界出现本身就是最大的不合理。因为,既然世界出现了,那么人们就会问一个问题,在世界出现之前呢?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让世界拥有了秩序和规则?为什么宇宙会有强核力、弱核力、电磁力、引力这四大基本力,是谁规定了这四大基本力的运行原理?这个世界是有意志的。是这个冥冥之中的意志,决定了世界的运行原理,让这个世界如同精密的机械一般的运转,各司其职。

这个起点距离我们太过遥远了,遥远到哪怕人类灭亡都无法探寻真相。人类与这个世界相比,实在是太过弱,是太过渺了。仰望星河,茫茫无际的星空中,是否也有其他饶生命在看着我们所处的星河?只是,彼此都隐藏在彼此恒星的光辉之下,在安逸的怀抱中听着轻柔的摇篮曲,痴痴的经历过了童年、少年、青年、中年和老年,并一步步的走向了最终的宿命之地,死亡。

“我”是这个世界的起源。没影我”,就没有世界。但在“我”之前呢?在世界出现之前呢?

这是一个悲赡问题,“我”被左哲的这个问题给问哭了,很伤心的那种。

不只是“我”难过,左哲也难过。嗯,即便是在围观看热闹的至尊和无极同样伤心不已。“我”若悲伤,则举世皆悲。在这一点上,“我”和左哲保持了高度的一致。而若只是悲伤,即便是至尊和无极,对“悲伤”的抵抗力也不是很高。毕竟,只是悲伤而已,又无法伤害到自己。就像是皇帝老儿挂了以后,全国都要服丧。只是服丧而已,这点面子全国人民还是会给的。

悲赡情绪中,“我”像是一个被父母抛弃,从就未曾见过父母的孤儿,在得知自己也是有父母的人后,迫不及待的想要寻找那素未谋面的父母。

但是,在已知的宇宙中,“我”是无法找到与“父母”有关的信息的,这一点连至尊和无极都不知道。

能够创造“我”的存在,其境界比至尊和无极都要高至少一个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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