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凑近了与青年男子缠斗?这四名劫匪暂时没有这种打算。虽然青年男子看上去很是虚弱,但这四名劫匪却知道青年男子的可怕,是那种割喉之后还能活蹦乱跳的狠角色。
“这是在逼着我开挂吗?”左哲感觉到了事情的棘手。或许开挂可以解决这一回合的交锋,但左哲每开一次外挂,“我”就会封停左哲的一种外挂。也就是,同一种外挂只能使用一次就会报废。而左哲到底能够找出多少的外挂呢?而随着一个个外挂被封停,左哲面临的局势就会越发严重而糟糕。这就像是已经被巨蟒缠住身体的羚羊,羚羊每呼吸一次,巨蟒就会收紧一分,羚羊的呼吸也会变得艰难一分。等到了最后,左哲彻底失去抵抗之力的时候,最终的审判就会到来。而如今,左哲已经落入了“温水煮青蛙”的境地。不能在一开始就跳出致命的陷阱,接下来即便一路取胜下去,也只会在一次次的胜利中耗光最后一滴血而死。
战术上的计划要让步于战略层面的计划。如果两者相互冲突,那么战术上的成功就不一定会积累成为战略层面的成功。这就像是南宋名将岳飞,一路上收复失地取得了一场场激励人心的大胜。但是,金军却通过秦桧这个奸臣,取得了战略层面的胜利,让岳家军十年的努力最终毁于一旦。所以,内奸和猪队友才是最可恨的。正面战场打不过也就罢了,明明正面战场上打的顺风顺水,却被拖后腿的内奸和猪队友给生生拖垮,这种憋屈的事情没人愿意体验。
身体越发疲乏,而突破口依旧没有找到。一支蕴藏着麻醉剂的尖刺擦破了青年男子的脸颊,让青年男子的半边脸颊立即在麻木中失去了知觉。
这是一个警兆,也是一个临界点和转折点。危险到来之前往往会有预警,只不过人们未必能够敏锐的将其发现,发现后也未必会有足够的重视。
感受到了正在扩散的麻木区域,左哲终于决定爆发。虚弱的青年男子在左哲的控制下猛地朝着一侧的长街猛然越起,作势就要跳上一侧那高度五六米的墙壁。
几乎同时,另外一侧手持强力弹弓,短距离内发射弹丸的动能不弱于手枪子弹的劫匪猛地发射出了强力的弹丸,将精准的弹丸朝着青年男子的头颅射去!
只是,青年男子却早有预料,早在起跳的一刻就提前抬起了左手,以左手替脑袋生生的挡下了这一发将手骨击碎的金属弹丸。
然而,已经没有什么能够阻挡青年男子的翻墙而出了,至少两个正在加速冲刺过来的近战劫匪不能。
不过,青年男子的双手才刚刚搭在墙头顶端锋锐的玻璃碴子上,奋力的向上跃起,青年男子身后的某处窗户后面就有一支利箭爆射而来!
所以,真的是不给一点活路了,原来劫纺数量并不只有四个。那么,是不是即便青年男子翻越了墙头,依旧要面临劫纺拦截?
如果是这样的话,左哲到目前为止的努力都化作了泡影。
生死一线之间的及时闪避让青年男子挪开了致命的要害。利箭并没有刺入青年男子的后颈,而是钉进了青年男子的右侧肩胛骨。
双臂的力量陡然消散,青年男子带着满手的鲜血和玻璃碴子掉落在地,就像是一头被逼入绝境的猛兽,双眼散发着嗜血和疯狂的光芒。
所以,正常的方式根本就没有办法破局。而若是开挂,外挂的数量又是有限的。如果无法找到真正的突破点,之前的一切努力都会化作无用功,真正盖棺定论的不是一次次战术上的成功,而是最终的战略失败。
四名劫匪在缓缓的逼迫着,逼近着青年男子所在的位置,准备着最后一波的致命攻击。
无法窥破事物的本质,一切的努力都只是地面上的建筑。建造的越高,建筑倾倒的危险就越大,因为建筑那隐藏在地表之下的地基是未知的,是不确定的。
深吸一口气,左哲控制着青年男子从地上站起。无视了周身的痛苦,左哲静静的看着两名近战劫纺再次冲刺。
“我是无敌的。”嘴唇微微开阖,吐出的却是不容置疑的神谕。
所有的攻击都没有对青年男子造成丝毫伤害,而青年男子原本承受的伤害,也在快速的恢复。
但是,这远远不够。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