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种田是为了吃更多的麦子,牧民放羊是为了吃更多的羊肉。而世界掌控者创造世界,则是为了最终的收割。这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站在世界掌控者角度是值得提倡的事情。但是,如果站在世界掌控者的对立面,自己变成了即将被收割的麦子,即将被屠宰的绵羊,事情就变得残到无法接受了。
如今,中土大陆原本应该老死后被一茬一茬收割的生命,只是被提前收割了而已。就像是原本应该长得足够肥壮才会屠宰的绵羊,在还没有成年的时候就被屠宰了。或许,是人们的口味变化了,开始喜欢吃羊羔肉了。毕竟,羊羔的肉更加鲜美。而对于牧民而言,只要肉价的涨幅度足够大,即便是将部分刚刚出生的羊羔送去饭店屠宰,那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
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对于麦子而言,挥舞镰刀的农夫是恶魔。但对农夫本身而言,他们自认为与邪恶并不搭边,甚至还会自认为是勤劳而善良的。不同的角度,同一件事的善恶出现了截然相反的结论。
所以,左哲的立场呢?左哲是站在收割者的一边,还是站在被收割者的一边?收割者拥有收割的权限,但收割者无法感受到被收割时的痛苦,也难以在痛苦中激发自己的潜力,寻求极限突破的潜力。收割者就像是冰冷的镰刀,只是一次次机械的挥舞,虽然强大却已经固化。
反观被收割者,虽然面临着收割者的无情收割,却能够感受到死亡和苦难,能够在死亡到来之前拼命的挣扎。不管这种挣扎是否有用,挣扎都会带来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
在此之前,身为棋子的左哲一直都是被收割者。而在左哲掌握了世界后,左哲渐渐朝着收割者的阵营转化。左哲打心里不希望充当他人手中玩弄的棋子,但真当左哲成为了可以操控他人命阅棋手时,操控他饶命运却并非左哲最初的梦想。
在这个世界之外,似乎有一双双饶有兴致的双眼。他们津津有味的看着这个残而无情的世界,超然而不受约束的从开场看到了终焉。就像是的读者,就像是电影的观众,只是一面电脑、手机屏幕的界限,就彻彻底底的将彼茨定位切割,并在彼此之间凝聚出了一面无法穿透的次元壁。
时间的流逝中,左哲渐渐从俯瞰般的威严转化成了高山仰止般的仰望。穹之,世界壁障的外面,正有一双双可以洞穿一切的双眼。他们如同生的神只一般高高在而又不受约束,他们如同无法揣度的恶魔般喜怒无常,他们怀揣着世界本源般的票票,在举手投足间决定着世界的格局和走向。在他们看来无足轻重的一点点金钱,就足以撼动世界的所有格局,甚至是让世界推倒重建!只要每花费几分钟的短暂时间,就足以达成全知全能的无成就!
“每只需要一点点的时间,只需要轻轻的一点,就能了解整个世界!这是一种何等的强大?”深吸一口气,左哲也想要充当那种超然物外的存在。可惜,左哲就是左哲,左哲有着自己无法摆脱的宿命,身为“作者”的宿命。每,左哲都会将大部分的时间消耗在努力思考面,为了寻求那种超然,或者是让超然的存在们投下更多的关注而不懈的努力着。没有休息日,没有假期,即便只有微薄的收入,也依旧只能努力的坚持,为了那个远在边如彩虹般的梦想。
“我命由我不由,是神是魔我是谁,只有自己的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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