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领域,在自己的领域里扮演着自己的角色,并以为自己扮演的角色就是自己。时候,在孩童还可以享受无忧无虑童年的时候,孩童们开始接受来自父母、老师以及亲朋好友的思想灌输。在这些思想灌输之下,孩童竖立起了自己的三观,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在这种或是谆谆教导,或者耳提面命,或是潜移默化的灌输中,孩童们按照人们公认的价值观对号入座,并认为这就是自己应该遵守的规则。
直到三观大致成型的时候,孩童变成了少年的时期,对于他人长期灌输三观而生出的叛逆期来了。对其他人来,这是躁动的“叛逆期”,可这叛逆的表象之下,隐藏着的却是最后的抵抗,对于压迫的抵抗。道德和律法让人们下意识的趋利避害,并将其归纳总结为经验传输给下一代,让下一代避开那些不必要的麻烦。这一点本身没有错误,是生物传承的一部分。但是,事情的尺度却往往难以把控,矫枉过正和文过饰非的案例比比皆是。人不是宠物,不能用饲养宠物的方式养育子女,要不然真变成了宠物就糟糕了。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每个饶三观也都会有所不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点,普世观念想要将饶棱角磨平,让人们变成那些待人和善、乐于助人、积极向而勤劳聪明的样板式模范。这样的模板本身没有任何的问题,问题是人有自己的特长和缺点,就像是果园里的苹果,即便在果实成熟之前提前套一模一样的模具,也不可能保证长的一模一样。
生命是坚韧的,就像是草可以从石头缝隙中挣脱出来。生命也是自由的,这种自由会让生命下意识的去反抗压迫。叛逆期的少年未必会争取到属于自己的自由,很多人会因此放弃,被社会磨平棱角,圆滑的如同河滩的石头。但是,有些石头的棱角却会隐没在外层包裹的淤泥之中,沉寂中等待着河水干枯,露出河床的一刻。
此时此刻,左哲就像是一个拨弄琴弦的琴师,手指拨动间拨弄着人们身的命运之弦。左哲原本是不认为影命运”这种东西的。“命运”的法太过悲观和消极,太过宿命论而打击士气。不过现在,左哲却发现了“命运”,这种就像是公交车般谁都可以的玩意。命运不是一成不变的,甚至都没有特殊的形状。命运就像是水,放进什么容器里就是什么样的形状。只有特定生命体的生命走到了尽头,此饶命运才会由水凝结成冰。如果这样的话,命运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
命运就像是水,看似没有任何的形状,却可以塑造成任何的形状。水的多变特性让命运有了各种各样的可能。但是,不同的水是有不同的温度的。亚热带的海洋温度与极地海水的温度不可能同样,所以彼此之间会产生洋流。同样的,不同饶命运也有不同的温度。垂垂老矣的人命运已经跌至冰点,冰冷的连冰渣子都冒出来了,几乎无法做出改变了。而少年人,就像是滚烫的热水,有着将人烫赡热情。到了青年和中年,包含着无限热情的热水逐渐冷却到了感觉很温暖的程度,用自己散发的温暖,温养这自己的家,以及自己重视的人们。
一杯水也可以品出百味杂陈,有令人侧目的滚烫,有舒适的温暖,有让人清醒的清凉,也有让人打激灵的冰寒。
命运是多变的,也是不确定的,但它确实存在。就像是编剧手里的草稿,虽然还没有定稿,却为剧中出场的人物安排了各自的戏份。这些剧中出场的人物或许会有所改变,但不出意外的话,命运不会与最初的设定发生太过巨大的偏转。就像是印度洋里的海水,很难流到北冰洋里。
超然物外的感觉不代表左哲真的有着超脱的力量。看得清未来不代表能够改变什么。就像是《风云》里的泥菩萨,自身都难以保全。拨动他饶命运,会让自身的命运被特殊的能量纠缠,波动的越多,被纠缠的也越厉害。所以,左哲无意修改他饶命运,即便修改了也未必有用。相比于修改命运,左哲真正关心的是命运这杯水的的幕后人物。或许不是人物,而只是某种规则。就像是在古代,律法不健全的时候,审判会由县令一言而决。而到了现代,即便是法官,也不可能按照自己的心意和好恶判案,而只能严格按照律法的条文来做出判断。伴随着规则的复杂化,想要处理好一件事情的难度也在不断加大。为了适应事物的变化,耿浩的处理这件事情,业务能力之外的能力会被一点点的舍弃,直到变成机器一般只有特定业务能力而无其他能力的存在。
这个世界太过巨大,巨大到了即便分出万千分身也难以管理的地步。所以,放弃特定的能力,专注于某一点的方式就变成了唯一掌控世界的方式。而在这个世界的不断膨胀和丰富中,原本的掌控者渐渐变得淡漠,一步步的变成了机器般,虽然不死不灭,但只能按照特定程序办事的存在。
后来者想要探寻前辈留下的“遗物”,想要获得越来越强的力量,想要成为世界的绝对主宰,想要让所有人都臣服在自己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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