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张富贵接下来的话让罗青的笑容瞬间消失。
“其实,大哥也挺骚,见一个爱一个,你们互相那啥,谁都不冤。”
盯着疯狂使眼色的罗青,张富贵疑惑地挠头道:“大哥,你眨眼干什么?难道俺有错话吗?”
此时的罗青瞄着桌下踹自己的刘寡妇,声嘟囔道:“你能陪酒,我就能去青楼,再踹你也骚、我也色。”
此时此刻。
听到这话的刘寡妇气得站起大吼道:“老娘陪酒是因为在这里喝酒、吃饭不要钱,还给钱。这么好的事,老娘凭什么不能做。”
“你就赚便宜吧,迟早会吃大亏!再,我们罗家哪个月不给你足够的零花钱,还来这种地方以自己的清誉换取钱财,你就是骚!”
“我就骚怎么了!老娘的清誉早就被你这个混蛋搅和没了,既然没了清誉,为什么就不能放飞自我、痛快喝酒!”
“这……”
“哼,实话告诉你,孩子不是你的,是这个大傻子的!”
话音刚落。
猛吃喝的张富贵像个大熊猫一样,突然发愣不动,似乎在不断的叙“俺是谁,俺在哪,俺给大哥戴了绿帽子?”
彼时。
罗青看都没看张富贵一眼,直接开口大笑道:“你当我傻啊,张富贵去年一年都跟我去南方剿匪,他怎么可能与你扯上关系。”
“要你管!反正可以是任何人,就不是你的!”
盯着耍无赖的刘寡妇,罗青双手一摊,表示无奈,“你啥就是啥吧,我该怎么做才能成为自己孩子的父亲。”
刘寡妇二话不,当即将一坛酒放在罗青面前,“一口气喝光它,老娘就原谅你!”
“这…我能不能表演个绝活代替。”
“什么绝活?一年不见,你还学了新东西?”
摸头、害羞一笑,“上不得台面的绝活。下面就给诸位表演一个绝活三口一头乳猪。哎,猪呢?五别吃了,把猪给我!”
瞥着两口吃完整只乳猪的张富贵,罗青尴尬地笑了笑,只好准备舍命陪酒美人。
随后。
刘寡妇与罗青如亲兄弟般相拥喝酒,互喷互打,而张富贵则在一旁偷吃偷喝,好不快活。
可能这就是两饶相处方式,一年不见,刚见面就要拌嘴打架,跟延庆公主的互诉衷肠、相拥相泣完全是相反的风格。
已而。
月上杆头、人影稀疏。
不少香云楼的顾客都已经花前月下、共度巫山,但罗青与刘寡妇却仍在喝酒划拳、互喷互骂。
就在双方激战正酣之时。
一个厮端着酒菜嗫嚅问道:“那个…罗驸马,你们能不能声点,都有客人投诉了,认为咱们这在装修打架,十分影响他的情趣。”
但见迷醉的罗青摆手不屑道:“让那个痿货赶紧爬,老子的香云楼,想怎么搞就怎么搞,他还能咬我不成?”
彼时的门外,一个白色身影声问道:“主子,看他醉成这样,估计也没什么反抗的余力,要不要……”
冷笑、拍扇,“雪儿,知道你为何斗不过师弟吗?”
“还请主子明示。”
“我这个师弟啊,最喜欢引狼入室、瓮中捉鳖,你难道没看到那个张富贵根本没喝多少酒吗?”
“那主子为何刚刚又不让雪儿往酒里下迷药呢?”
“下迷药,呵,你怕是不知道那个神医薛清肤早就进入了香云楼,他就在暗中等着你暴露身份下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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