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

家里肯定比什么香云楼之类的青楼安全,况且如今的罗家还被官家所派的禁军团团保护,辽国那些暗探想进入都难如登。

只不过罗青率先憋不住了。

作为一个向往自由自在的人儿,罗青一不出门,没什么问题,一不去香云楼,也没什么问题。

但两不出门、不去香云楼喝花酒,他屁股就有些坐不住了。至于三、四,直接头晕目眩,浑身不舒服。

薛清肤在查看过后,诊断罗青得了“花心病”。

简而言之就是:一不去娱乐场所见花姑娘就精神萎靡、全身难受。

白了,罗青的病就不是身体上的病,而是心理上的病。

除帘初被抓进牢外,他从没有在同一个地方待过那么长时间。

因为他从来都是无法无,不怕所谓的阴谋暗杀,而如今却要被自家人监禁,被未来媳妇关在家里,他岂能乐意。

于是。

为了逃出罗家、逃出延庆公主的“魔爪”,罗青在像个绵羊一样温顺了一段时间后,认为对方已经放松了警惕,可以开始“逃亡”。

心到行动到,罗青准备直接反套路的大白逃跑。

其实。

在经过罗青几的观察后,他发现罗府白的巡查反倒比夜晚还要松弛。

可能是因为人们自身的惯性思维,认为光化日之下那些暗杀者应该不敢冒着巨大的被发现风险闯入。

但罗青就是敢大摇大摆地走出房门,乃至走出家门,去寻找心中那份净土与呼唤。

不过,他面对的首要问题就是如何打发寸步不离的薛清肤与王富。

看着调配香料的薛清肤,再看着阅读黄书不断偷笑的王富,罗青眼珠一转,心生一计。

但瞧他慢慢走到王富的身后,如同鬼魂一般悠悠低吟道:“好看不,盗侠。”

一瞬间。

王富浑身颤抖,快速将书背面朝上,摊放在桌子上,而后向身后看去。

在见到来人是罗青后,王富长吁一口气,同时瞄向不远处认真调配香料的薛清肤,“,你能不能别学四话,我还以为他来了呢,吓死我了。”

瞥着王富紧张的模样,罗青坏笑道:“咋地,看黄书还不让人了,你我都知道四最讨厌男人看黄书,这要是让四发现你偷看,少不得一阵银针伺候。”

“别啊,大哥,你要是敢告诉四,我就把你晚上看春宫图的事透露给嫂子,让她好好管教你,把你那些珍藏版的春宫图全都给烧了!”

“老三,你好狠毒的心啊!竟敢威胁我,还要与我同归于尽!”

就在这时。

罗青将袖中的几幅图画塞到桌子下面,并恰好卡在缝隙之间,不至于当场掉下来。

为了使“犯罪现场”更逼真些,罗青拉起王富一起看起黄书来。

伴着一阵接一阵的猥琐贱笑,薛清肤好似察觉到了什么,但碍于调配香料的关键时刻脱不开身,只好忍下这口气,任由这贱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贱,直到被罗青的惊疑怪叫声彻底激怒:

“哇,这书真给力,连四都有,不愧是汴梁五侠的哲学传记!但就是细节太多了,四爱上了大哥,根本不可能的事,三爱上四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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