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几点了，该出发了吧？”许诚说，“今天不知道堵不堵车。”
顾铭上楼取了件外套，灰色的毛呢大衣配着高领的里衣，今天可能会大面积融雪，还是做好保暖措施。
许诚看着他道：“果然不一样啊。”
“什么？”顾铭问。
许诚揶揄地笑笑：“没什么。”
“走吧，”顾铭说，“你车停哪儿了？”
“就在外面。”许诚跟着顾铭往外面走去，走了一会儿一出门果然觉得冷，果然雪融的时候比下雪时还冷，“妈呀，鼻涕都要出来了。”
“要不要再加一件，自己去衣帽间找。”说着把钥匙递给他，“哦对了，我昨天忘记说了，不能带手机。”
许诚接过钥匙道：“啊？为什么？那得多无聊啊。”
“我可能被监视了，”顾铭将手机递给他，“你帮我放上去吧，以防万一，你也别带吧，车钥匙给我，我在车里等你，你快点。”
一阵风吹来，许诚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连忙掏出车钥匙给顾铭，跺跺脚往顾铭家跑去。
没多久许诚就出来了，顾铭发动车子往云山开去，好在今天不怎么堵车，半个小时就到了辛知家楼下。
迎接他们的依旧是上次那位老者，想来在这里工作多年了，待人也极其周到温和，将外套递给他后，顾铭和许诚就坐在了休息室里，茶几上的点心应该刚做不久，还有些许温热，室内温度适宜，倒也不觉得门。
许诚坐了一会儿却叹起了气：“没手机真他妈无聊，还不能跟他说说话。”
顾铭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他不想拆穿他，刚才在家里的时候，顾铭看见他一连发了几十条信息也没见对方回他，不是他故意偷看，只是不小心瞄到，然后被上面的备注吸引了过去，那备注写着“只有我能拱的白菜”，这叫他想了好一会才知道是单将。
随即顾铭又想到，原来许诚还知道自己是猪啊。
之后他便没看，但许诚发信息正发地起兴，手指飞快地摁着键。
但直到出门，也没见对方回过。
顾铭喝了一口茶，刚放下，却听到了背后的说话声。
“来得有点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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