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林进到里面的时候，便是见着那数字正跳动到“37”，此后电梯几乎每一层都停留了一会儿。
他这时才觉察到自己被发现了，还被摆了一道。
居然自己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果然是自己太不小心了，冲动便容易忽视对方的反应，越是心急就也不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他原路返回车里，沉默一会儿后，给实习生宋群打了个电话。
二十四楼里，顾铭摁下门铃，没多久安讯便打开门，诧异一闪而过，道:“进来吧。”
“既然来了，还是先简单测一下心率什么的吧。”
“可以先看看电视，”安讯往里走去，“我先去拿你之前的检查报告。”
顾铭坐在沙发上，落地窗清晰可见外面的风景，整个城市灯火辉煌，说不出的美丽。
他有点想喝酒了。
安讯刚出来就听见顾铭说:“你家有酒吗？”
他看着顾铭，语气没什么起伏:“检查完再说吧。”他拨开医疗箱，开始例行检查。
血压，心率等一系列都测过后，安讯说:“你最近经常运动吗？”
“没有，最近没什么时间。”
“还会胸痛吗？”
“有过一次，但没有以往那么久。”顾铭想起上次跟辛知对峙的情形，不知道他现在在干嘛，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
“那次持续了几分钟吧，只是后来闷疼了十几分钟。”
安讯拿起以前拍的片子看了片刻:“这样看来，你已经比以前好很多了，不过以防万一，你明天还是来医院吧，得再查一次。”
“对了，你今天特意过来还有什么事吗？”安讯问，他是不相信顾铭只是为了例行检查，他若是对自己的身体这么上心，那可真是奇怪了。
一室静谧，但俩人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安讯坐在一旁，静等他的言语。
顾铭沉默良久后，终于开了口:“你和辛知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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