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岚之想的比较多,不,该是说容岚之比经常出去寻花问柳,不常在府中的容翔多少要更了解幽崖院那位一些。
幽崖院容孱,那可是一个十岁那年满脸是笑,逼着他吞下十几条活蚯蚓,令他再也不敢往北面那座院子多走一步的阴狠之主。
“爹,这美人放太久了就是麻烦,咱晚上就享用了?”
“什么麻烦,老子还不知你打的什么注意,记住,这小人的第一口须得我先尝,你若是敢瞒着我胡来,老子不揍死你。”
父子俩怕不是都怀着要把珠嬿私吞在腹的心思,直到再纠缠相商了一刻钟,这二人才当着珠嬿的面商定,等一日,等到明日府里未有人找过来,他们再陪这小人好好玩玩。
当然,若真是幽崖院那边找过来了,他父子二人便悄悄地赶在之前把人送出府去,这样不就得了吗。
待书房的门窗紧闭,那父子俩依依不舍的离开,只剩她一个人后,手脚依旧被捆住的珠嬿这才开始后怕起来,射向容翔父子俩离开方向的视线也是要喷出火来。
喵了咪咪!
真是欺人太甚,居然当着老娘的面商量着要让我在床上摆什么造型,这对父子真是要把老娘恶心吐了!
不过,少爷会发现我不见了,一定会派人去寻的...吧?
呜呜呜...老娘怎么这般倒霉,出门定是踩狗屎了!容翔这对父子,怎么办,好怕怕,难道我一世英明真的要去直播吃翔吗?
呜呜呜...
“珠嬿姑娘?”
谁,谁在喊她?
珠嬿一时伤心,哭成狗,眼泪糊住了眼睛,未发现书房何时进来一个人,手里端着一碗水。
吴叔是偷瞒着自家老爷和岚之少爷过来的,见珠嬿躺在榻上,哭成一个泪人,冷硬的面皮上都生出几分不忍,“珠嬿姑娘,我给你端了一杯水来,你答应我不要大声叫嚷,我便把你嘴巴里的布条取下来。”
原来是一个瞧她可怜,端了水来给她喝的面冷心善的大叔,珠嬿连忙唔唔几声小鸡啄米的点头。
“那我就把布条取出来了?你可千万不能出声,不然咱两个都得玩完。”
“唔唔唔!”
“好!”
“呼...大叔,谢谢你,你真是好人。”珠嬿的嘴巴终于自由了,赶忙先给一旁上前来把她扶起来的吴叔道谢一番,待人坐起身来,舒服一会儿,忙凑到吴叔的手边咕噜噜喝掉了半碗水。
吴叔看到好好一个活蹦乱跳的齐整姑娘现下被吓成这种狼狈样,心中的惭愧之意更甚。
唉,自己也是个助纣为虐的帮凶啊,这姑娘就是他一拳锤晕,钻树林给扛回来的啊。
见珠嬿喝完了一碗水,吴叔捧着空碗站在一旁,嘴巴动了动,几次三番想给珠嬿道个歉,叫她别再喊自己恩人了,他不配,却又话到嘴边,说出来的是另外一番话。
“珠嬿姑娘,三房老爷和岚之少爷这次怕是不能放过你的,我已经偷偷向老夫人院子里递了信,想必老夫人绝对不愿看见三房这一次胡闹,这天底下再没有父子同享一女的丑事。”
同享一女...?怎么听,怎么心底犯恶心!
珠嬿动了动被捆得十分严实的手脚,一脸的苦色,眼里又重新漫上一层水花,细细的声音道:“这位善心的大叔,您是三老爷身边的人吗?老夫人真的会来救奴婢吗?”
吴叔正扒在门边听外头是否有人经过,回到珠嬿身前恰好听到她这问话,便道:“哎,你叫我吴叔便好。”
“我原是老夫人院里的,后来才被派到三老爷身边,平日里多是在外头帮着三房看铺子,是以并不知道今早三老爷父子要去绑的是何人。”
“也是从岚之少爷身边的小厮贵财嘴里才得知一二,这才叫人偷偷往老夫人院里传话。”
原来如此哦!
这个吴叔原本就是老夫人安排在三房,替她好生守着三老爷,不许他打着通伯府名号在外招摇祸事,不许干出有辱通伯府家门的腌脏事,以及以防三房私下做手脚,把通伯府分派到他们手上的家业产铺独吞败坏的秘密眼线。
只不过,这次吴叔正好回府中呆几日,却让他赶上这等丑事。也就是因为他对府中诸事不熟悉,并不知道后院有珠嬿这一号名声大振招人眼球的丫鬟,三老爷这才敢把这种暗中蹲守套头绑人的事情交待他。
唉,也不知道这个容三老爷是心大呢,还是傻呢,还是傻!
“吴叔,那您该去幽崖院三少爷那边找人来,把珠嬿救出去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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