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孱此刻只想知道除了他那个所谓的父亲之外,这通伯府究竟还有谁想要自己不好过。
可是珠嬿并不知晓大佬心中所想啊。
她吃痛被迫睁开眼睛抬头迎上容孱两只好似变异血红的眼球,从脚底心至发尖都在打摆摆。
明明她雪白如天鹅颈的小脖子上已经没了禁锢,该是好好的开始大口把先前跑掉的氧气都吸进肚子里……
然而,她为毛还是没出息的梗着脖子把自己憋的难受?生怕鼻子两个洞洞喷出来的气体砸到正在狂躁边缘,即将显出兽形的大佬脸上。
谁来救救她?小三子去哪里了?书房这么大动静,幽崖院的下人都死了吗?
珠嬿一边无声的在心底拼写h-e-l-p,一边歪着上半身,十分乖觉的主动把下巴往容孱两指间送。唯恐惹怒了大佬,令她一瞬间如臭虫爆浆,死的惊天动地、遗臭万年。
只心绪杂杂几息间,落在下巴的力道又重了重,珠嬿心儿忍不住地又抖了抖。
如何是好,要怎么办?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该如何去回答容孱大佬在上一章的发问。
啥子我是谁,啥子我知道的都一字一字蹦出来......她又不是十万个为啥子,她连小白猫惨死的故事都编演出来了,自觉天衣无缝没破绽,奈何这人相当不好哄。
那她若是再换个故事,能把这个男人哄好吗?会不会一脚踩死她。
因为整个人都被大佬无意识地按在怀里,下巴又被他紧紧钳住,一张没出息的脸因为憋气重又涨得青红。
珠嬿一想到下一刻会被抱着她的这个男人狠狠踩死,先前淌了两滴泪的眼睛泪水哗啦啦,流的更欢了。
而容孱一直等不到面前婢女的回话,抿成一条线的浅薄双唇忽而弯起一个令人胆寒似刀刃的冷笑,周身原本像要被冻住的空气也开始团团起浮。
搂抱作亲密状,缠绕在一起你我不分的容孱与珠嬿二人...
...的衣袍长裙?
对,衣袍长裙而已。
衣袍长裙袂角高扬,呼呼好似有凛冽野风吹来。
珠嬿泪流满面......慢慢阖上双眼,慢慢放松紧绷的身体往面前之人靠过去。
瞧吧,门窗锁的死死,跟一间密室无二样的书房里,她的裙角竟然飘了,怕是人死之际真的会有超自然的现象发生。
那容孱都决意要取她小命了,她乔珠嬿何苦让自己死的这般可怜兮兮,可怜兮兮的伸长脖子凹造型,不若轻松自在舒逸自个,寻一个坚实宽敞沁满松香味的怀抱。
也算是死得其所,不枉穿书一行。
这样想,珠嬿脸上的那些苦难之色一溜地不见,约莫爬上来一朵粉粉的云;紧握成拳的双手摊开,爪子活动两下顺着容孱的腰际一路跋山涉水缓缓往上走,那露出一抹白皙坚硬挺拔的胸膛是她此行的目的地...
这厢,正朝着目的地奋勇前行的珠嬿双手颤了颤,啊,多么激动人心的时刻,马上就要到了。
那头,衣袍飞起,杀意生起的容孱钳在珠嬿下颌的两指动了动。
轰隆隆!
咚咚!
胸口呼吸停滞两秒,继而突如其来的疯狂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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